即使看不见,荣柯也能感受到男人的已经钻进他的耳,色情地刮着他的轮廓。那种搅动的声响和唾滋的啧啧声近在咫尺,从耳朵直击心房,听得荣柯不受控制地又涌出一大粘来。
深埋在荣柯内的褚坚白被他又是紧咬又是浇水,他耳朵的动作更欢了。
“这里喜欢被亲是么?”
那淡淡的笑意就这么贴着耳边,落在他心里却不亚于直接炸开一朵烟花,炸的他的心又胀又,升腾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从前怎么不知自己的耳朵是这么感?
“你……你都不觉得脏么……”
男人就这样个不停,荣柯实在受不了,只能换个角度劝服他。
“啧……啾……”褚坚白用实际行动表达他完全没有这样的嫌弃。
褚坚白不嫌弃,荣柯却是难熬。
明明才刚刚高过却被男人连番舐亲吻,亲密包裹着男人分的窄小花径又开始不由自主地规律收缩,拼命着摩甬褶皱、进出不断的肉棍。
“呜呜……”如此频繁有密集的高让荣柯再倔强也忍不住从咙里发出小猫般呜咽的声音,挂在褚坚白后腰的小巧脚趾都难耐地蜷缩起来,整个人就像是被碰的羞草不由自主地往里缩,却正正好将男人紧紧攀附在怀里。
褚坚白的呼节奏终于不再是那样的四平八稳了。
他用力地托起少年的肉和纤腰,紧绷的屁蹦出感的线条,前后撞击着少年水淋淋的,接连时不时出一小截紫红的肉,淫邪而迫人。
褚坚白微微仰眯着眼,不再压抑自己的望,肆意甩动着自己健,萦绕在他周的那冷冽之感渐渐崩溃,骨子里的深藏的邪意开始往外弥散。
褚坚白自认不算是重的人。
诚然,他有过很多任男朋友,但那就好比在不同的场合需要不同的衣服一样,每一次的交往都有他不同的考量,解决情不过是顺带的附赠,他可以享受却并不沉溺。
但这是第一次,他在别人上,尝到了失控的味。
失控,这样的字眼,褚坚白其实并不喜欢。
冷静,理智,脑清醒,是他一贯的追求。就好比密的机能够时刻准确、高效地完成每一次的指令,永远以最理想的
方式达到他的目标。失控就代表着脑发热,意味着出错的概率上升,意味着风险增加,这些都不是他需要的。
他以为他会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但是,他承认,这种感觉,很爽。
不用去计较得失,不用去计算利益,没有条条框框的束缚,回归人类进化都未能抛弃的原始兽,仅仅依靠本能动作。
快乐有如此简单。
褚坚白了自己的牙,动作越发凶恶地攻击着少年。
“唔……唔……”
少年的凝噎呻听起来可怜又淫媚。
酒店的枕很,荣柯略微被折起的姿让他侧着脸深深陷进那弹的棉花中,双手紧抓着洁白的枕,划出条条的褶皱,散乱的乌发紧贴在汗的侧脸和脖子上,宛若洁白宣纸上被不慎泼洒开的墨花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