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亮堂的自助大厅,种类丰富的各色早点竞相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让早起饥chang辘辘的住客无法镇压腹中馋虫的喧嚣。
然而,一位皱着小脸的年显然没有jing1力去guan这些卖相出众的餐点,只可怜兮兮地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默默rou着自己酸痛的腰。
“啪嗒。”剔透如玉的骨瓷碟子盛满了丰盛的食物放在了他的面前。
“咖啡还是牛nai?”好听的声音在荣柯对面响起,荣柯抬tou看了眼对面jing1神抖擞的清隽男人,眼里快pen出愤恨的火花。
这狗男人怎么没有jing1尽人亡呢!
想想昨晚他是怎么被花样折腾一晚上的,他就再也不会相信这男人的禁yu脸了,简直是禽兽。
不,禽兽不如!
荣柯恨恨地叉起一块培gen,把那煎地恰到好chu1的培gen当zuo褚坚白来嚼。
见荣柯不予搭理自己,褚坚白也不在意,去餐台给自己倒了杯美式咖啡,给小朋友拿了杯甜豆浆,整个人都透着餍足后的神清气爽,jing1神焕发,本就相貌不俗的褚坚白更是xi引了不少其他仁的偷偷关注,暗送秋波,看的荣柯心中更为火大。
荣柯并不是为此吃醋。
只是狗男人的神采飞扬和自己腰酸背痛萎靡不振形成了鲜明对比,让他心中油然生出一种被男妖jing1采阴补阳的错觉感,心中大为不爽。
闷闷地吃完早餐,荣柯迅速地闪回房间,抢先一步堵住房门,只从门feng里lou出一张小脸,警惕地盯着门外的男人。
“你还不走吗?”荣柯将大半个shenti都堵在门后,还不断用眼神示意他赶紧走。
本来累地连一gen手指都不想动的荣柯更愿意叫客房服务,但直觉告诉他继续和褚坚白呆在一个房间,尤其这个房间还有床的时候会十分危险,因此浑shen酸痛的他也强撑着爬起来去人更多的公共空间,一来补充消耗了一晚的能量,二来是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能更安全一点。
当然,为了防止爸爸醒来发现他和褚坚白的关系,荣柯在走出房门前叫了客房清理以清除罪证。
天知dao他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能忽略出门前服务员那暧昧的打量目光。
褚坚白盯着门后面警惕的男孩,有些生气又觉得好笑。就算他如愿cao2弄了对方一晚上,但他上面的那张小嘴可比下面那张还要紧,饶是他怎么搓rou他,对于他进一步交往的企图小朋友愣是没有松口,让他疑惑又好奇,他对这件事为什么会这么抵chu2。
如果换zuo是别的人,褚坚白不免会想到这是以退为进,yu擒故纵的手段。
可yu擒故纵,重点不在“纵”而是在“擒”。
小朋友抵死不松口是真的不想和他有进一步的关系啊。
褚坚白有些无奈地摸摸自己光洁的下巴,不是很想承认小朋友或许真的很讨厌他的这种可能xing。
他还是第一次在两xing关系上尝到被拒绝的滋味。
褚坚白虽不是自恋的人,从不认为自己是人见人爱的,但他也一惯在情场上是无往不利的。
兴许上天看他之前过于顺风顺水,才会安排他在这么个小朋友shen上栽跟tou吧。
但越是挫败反而越是坚定了褚坚白要攻略荣柯的心。
占有yu和征服yu是刻在男人骨子里的基因。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更何况,褚坚白的确享受和少年shenti上的契合,他完全没有理由要放弃这块亲口尝过的nen肉。
一晌贪欢而诱发的贪念,被男xing征服的渴望cui化,愈发膨胀。
褚坚白盯着那被男孩抢先一步紧闭的房门,眼中燃烧着别人看不见的火焰。
无妨,这样才更有意思啊。
荣柯通过门口的猫眼,确定褚坚白走开了,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他扑到自己的床上,把tou闷在松ruan的枕tou里,脑子却总是忍不住tiao出昨晚上他是怎么在这床上被那狗男人cao1的yu生yu死的。
“啊啊啊啊啊!”荣柯又气又臊地踢动着双tui,一对粉拳疯狂捶打着两侧。
撒气撒累后的荣柯变作咸鱼tan在床上不动。
就这么认命了吗?
“不行不行!”少年猛地从床上坐起。
他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
经过了几次“深入的了解”,荣柯明白褚坚白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的,而荣柯也清楚,他和褚坚白完全就不是一个段位的。
那臭男人现在明显把他当zuo盘中肉,有这么一个颇有手段的人在一旁对他虎视眈眈,他不能保证他和爸爸的特殊关系会不会被看出些什么来。
想到爸爸,荣柯的脑袋就更痛了。
褚坚白不会放过他,难dao爸爸就会放过他了吗?
两人都是商场上的老狐狸,心眼多的和筛子似的,荣柯光是对付一个都对付不过来了,他又不是中那些自带无敌光环的主角,自信能游刃有余地游走在两人之间,一个不小心就会翻车的好不!
更何况他压gen就不想zuo什么脚踏两只船的渣男好吧,凭什么他明明是受害者却要这么心虚呢?
他真是太难了!
不行,他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