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煦舒服的又想哭,本能的往上,又努力刺激夏春上的感点,如此完第一次,他舒服的都不舍得将从夏春里出来,见他似乎适应了一些,又磨着他要第二回。
夏春笑了一下,但没笑出声音,以至于藏煦没有注意到,他:“以后不许哭了。”
藏煦怔了一下,脸色倏地红了,摇:“当然、当然不是……”他咽了咽口水,手掌上移,慢慢放在夏春领口,轻声问:“哥哥,可以么?”
他确实开始力行的证明着,用这段时间看春图学来的技术,但他到底生涩,第一次还是将夏春弄痛了,看到有血出来的时候,他又开始哭,一边哭一边歉,下还想往外。夏春被他弄的更难受,有些受不了的环住他的腰,将他钳制住,:“血是很正常的事,你继续。”
夏春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黏糊,一想到他以后大概会变得更黏人,就稍微有点疼,但听到他的爱语,腔却还是泛起了一意,就连嘴角也微微往上勾了勾。但很快,他又听到了藏煦抽泣的声音,他不解的:“你怎么又哭?”
第二次双方都熟练了一点,夏春也没再受到那种磨人的痛楚,反倒还被挑起几丝意来,那点意渐渐扩大,慢慢转变成快感,在完后,他也出来一次。
夏春坐回了床边,:“累了。”
两个人下都脏脏的,特别是夏春上,藏煦低看的时候,刺激的鼻血都要出来了,脸色红的通透,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哥哥被我弄的好脏。”他又欢喜的扑了上去,着他的耳垂了,低声:“哥哥也了,有没有很舒服?我有没有让哥哥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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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煦连忙跟了过去,轻笑:“那我给哥哥捶背。”他竟真的去给夏春捶背,夏春不置可否,被他伺候了小半个时辰,看他还有还要继续下去的意思,终于忍耐不住,问:“今夜你便打算这样过吗?”
夏春浑黏腻的有些受不住,声音也有些沙哑了,语气却还算冷静,“叫人打点水来,我要洗澡。”
酒并不烈,还带一点甜味,有点像是夏希特意准备的蜜酒。放下杯子,藏煦盯着夏春,问:“哥哥今天累了么?”
到了内后反而安静了许多,但又有许多繁复的仪式,他们从早到晚转了一天,到了亥时,总算是送入了房。
藏煦紧紧抱着他,呜咽:“我一想到哥哥完全属于我了,就觉得好幸福,泪水就自己忍不住了出来。”
藏煦愉悦的笑:“我等下亲自给哥哥洗。”他抱紧了夏春,将他抱了个满怀,又恨不得将他进自己的里,他亲着夏春,一下一下的,像是亲不够,“哥哥让我好舒服,也是哥哥让我变成了真正的男人,我好开心。我这辈子最爱哥哥了。”
夏春看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微微皱了下眉,:“快一点,我今日是真的累了。”
夏春站了起来,案上摆了许多东西,瓜果糕点,红枣桂圆,还有一对大红喜烛,也有酒,还有两个酒杯。他倒了两杯酒,藏煦连忙走了过来,自己端了一杯,又将另一杯进夏春手里,兴奋的看着他。
藏煦已经不知明目张胆或者悄悄的看了他的新娘子多少次,等旁人都散了,一双眼睛更像是黏在了夏春的脸上一样,一刻都不舍得移开。他既兴奋又有点忐忑,还有那么点害羞,过了好一会儿,才犹犹豫豫的:“哥哥,我们是不是要先喝交杯酒?”
夏春允了。
床幔放下,一层一层的衣服被解开,藏煦从看到夏春的肌肤时就开始红眼睛,等将他剥光后,泪水已坠不坠的在眼眶里,声音也有些哽咽,“我、我一直盼着这一刻……”他低下,凑到夏春耳边,低声:“我会向哥哥证明,我是男人会比女子更好,更让哥哥喜欢。”
太子殿下连忙:“嗯!我以后不哭了!”
非是坐轿,而是骑,高大他大红的礼服,另有一种令人倾慕的风采。到了门前,太子藏煦早已在那等后,看到自己的王妃,兴奋的笑容本停不下来。
太子殿下哭的惨兮兮的,“可是哥哥会痛。”
夏春:“我不怕。”藏煦还不肯,他就干脆翻上去,主动用自己第一次承欢的地方将对方天赋异禀的大彻底吞进去。他东征时不知受过多少伤,自然不畏惧这样的疼痛,所以忍耐着痛楚去对方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