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藏煦的认知里,只知dao母亲和夏春两个双xing人,想必弟弟也是一样的,所以他听到藏月说画上的人像阿妈,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心里有自己的想法,好一会儿才能说得出口,“我、我觉得有点像哥哥……”
他声音太小,藏月都没听清楚,但两个人都不在意,因为注意力都被一幅一幅越来越大胆的淫画给xi引住了。
当天夜里藏煦就zuo了一个春梦,他这般年纪,以往当然也zuo过类似的梦,只是梦境没有像这次这般清晰。以往他梦见夏春,欢喜的满心雀跃,想要zuo些过分的事,但他那时候纯情,即便是梦里也只敢对哥哥亲一亲脸颊拉一拉小手,并且因此就满足的不得了,而这一次,他终于zuo出了一些大胆的动作。
梦境被蒙上一层旖色,哥哥也跟平常不一样,向来冷若冰霜的脸上竟带着一抹红晕,眼睛也水汪汪的,像是在脉脉han情的盯着自己。藏煦下腹一紧,目光落在他淡红色的双chun上,小心翼翼的问dao:“我可以亲一亲哥哥么?”
哥哥不回答,那双淡chun却微微张开了一些,仿佛在邀请。藏煦便受不住,凑过去亲了上去。
柔ruan的chunban像是要将他整个人xi附住,让他激动又颤抖,下腹更是热的发汗,不知不觉间,他的双手居然没规矩的将哥哥的衣服解开了,lou出一点jing1致的锁骨和一片薄薄的xiong膛来。哥哥的pi肤很白,白的晃眼,以至于那双ru尖就显得尤其的红。藏煦失控的rou了上去,还tian了tian,画面一转,哥哥居然主动在他面前脱衣裳。
层叠的衣服被褪到了地上,藏煦呆呆的看着哥哥躺在他面前,然后张开了双tui……
太子殿下从梦中惊醒,即使回到了现实里,还被那情色的画面刺激的呼xi急促,大口大口的chuan息了一阵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ku裆有些黏糊糊的。
梦遗了。
一想到自己居然因为梦见哥哥对自己张开tui就she1了,藏煦就羞的恨不得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脸色红的更像煮熟的虾一般,过了许久,才小声自责dao:“我怎么这么坏,居然对哥哥……对哥哥……”却又一边意犹未尽的回味了梦中的每一个细节。
藏煦一夜没怎么睡好,上午习了功课,中午便要去跟母亲一起用饭。他xing子和善,后gong中人无论是太监还是gong女都对他极有好感,看到这位主子的时候都是笑容满面的,带着一点亲昵,所以他一路上碰到许多人同他请安。蛮族的规矩没这般繁重,藏煦刚来的时候还有些不惯,待了几年便也适应了。快到母亲gong殿前,他正好看到膳房的人捧着盒子过来,一gugu香味也蔓延开来,他便站定了等,等他们到了近前,才问dao:“今日这么多菜色,母亲是有宴请客人吗?”后gong中虽然没有其他佳丽,但是允许大臣的家眷进gong赏园子等,也会学着前朝夏人的习惯,偶尔开一开百花宴、诗词宴等等聚会,名目众多,为的便是联络君臣感情。
为首的大太监笑眯眯的dao:“回太子殿下,娘娘今日请了大将军来。”
藏煦眼睛一亮,高兴的几乎要tiao起来,“当真?”他不等回答,便飞快的往母亲的gong殿里去了,后面的小太监小侍卫连忙跟了上去。
太子殿下的礼仪向来挑不出什么错chu1,也只有碰上夏春的事才会乱了分寸,他到了殿门口,好歹想起了这是什么地方,总算改跑为疾行,一边走一边整理自己的衣冠,待进了内殿,果然看到了母亲shen边坐着的夏春。
明明昨夜才见过,藏煦却觉得自己好像有很久没有见他了,心中激dang,脸上的笑容gen本散不下来。他几步走到夏春面前,先定定的看了他一眼,才跟母亲行了礼打了招呼,又去叫夏春,“哥哥。”
这一声“哥哥”叫的情意绵绵,不仅夏希听得出来,旁边站着的gong女们也都听得出来,都忍不住掩嘴笑了笑,笑的藏煦脸色更红。夏春却依然没什么表情,只是站了起来,yu要朝他行礼,被藏煦阻住了,“哥哥不用这般客气,快坐,快坐。”他趁机握了下夏春的手腕,虽然隔着几层衣料,却还是满足不已。
夏希轻笑dao:“金儿也坐,跑过来的?脸上都见汗了。”他年纪已逾四十,岁月却不曾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看起来依旧才二三十岁的样子,只是气质越发雍容了一些。他长相原本就偏女气,不比夏春长得英气,这些年月又被初岚chong的跟什么似的,所以无论是肤色还是神态,跟先前并没有什么变化。
藏煦悄悄看了一眼夏春,dao:“也不算跑,就跑了一小段路。”他接过母亲递上来的帕子ca了汗,正要说话,外面又来了人,除了上菜的gong人外,还有小王子藏月。
藏月裹了满shen的寒气进来,不知dao是不是去校场锻炼了,脸上的汗比藏煦的还重,夏希便迎了上去替他ca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