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缪吓得连忙认错求饶,目不斜视地盯着地上的青砖,继续陈述着,恒泰县令是如何与潘仁贵串通一气,陷害林渊等三人偷盗财物的。
这些事情,皇帝早就暗中派人调查清楚了,相比于方缪的无聊复述,他的注意力更多地落在了一旁的刑架上。东儿被连同刑架一起搬来的时候,就是背对着圣驾,因此他被刑官无情痛笞的惨状被皇帝尽收眼底,一览无余。深紫的小屁高高起,面上瘀的板痕层层叠叠,更有凌厉的鞭责划出沟壑,巴掌大的小屁上已无落鞭,稍有重叠便是一破裂口,向外渗出猩红。藤条每抽一下小屁,小少年就疼得浑打颤,脚趾都勾了起来,连刑架都随之晃动。嘴里即便有布堵着,依然不断钻出痛苦的呻。皇帝无比确信,这毫无疑问是小少年挨过的最重的一顿打屁,然而这般严刑拷打的淫场面对皇帝而言却是甘之如饴,甚至还不满足,迫不及待地想看小少年被藤条抽烂了屁的样子。
与此同时,方缪说到了一位关键的人物:“小人记得,那人名叫杜英,自称是都察院的御史。是他告诉县令胡磐安,如果要保住乌纱帽,就照他说的,将全罪责都推到公孙大人上。就是他取走了原始的案卷,只要找出此人,定能真相大白!”
恰在此时,只听“咔嚓”一声轻响,方缪循声望去,竟是惩罚东儿的其中一名刑官,手中的藤条断成了两截,落到地上。
方缪见到儿子的小屁已经被藤条抽得沟壑遍布、猩红点点,惊呼一声:“圣上!”
皇帝的眼神冷酷而漠然,只淡淡地说:“不是还有一没打断吗。”说罢,传了左都御史赵嘉仁前来对质。
“都察院本没有名叫杜英的御史。”赵嘉仁直截了当地否认,“此人分明是胡言乱语,平白诬陷!”
皇帝脸色阴沉,眼中阴狠毒辣,沉声问:“朕不是说过吗,你若是无凭无据,胡言乱语,就要打烂你儿子的小屁。”
方缪如堕冰窟,绝望地跪伏在地,着垂死挣扎:“小人并无半句虚言……恳请圣上明鉴啊!”
皇帝已失去了耐心,“上夹棍!”
“不要啊圣上!圣上,求您饶了小人的儿子吧!”无论方缪如何叩首哭求,仍是眼睁睁地看着刑官,将竹制的夹棍套在了东儿伤痕累累的小屁上。只听得一声“用刑!”冰冷无情的竹棍随着牛绳的拉扯,分别朝左右两边一寸寸地收紧,不仅将那无辜受刑的两小屁夹得变了形,更是分开了小少年的屁子,将羞耻而脆弱的桃谷菊彻底地暴出来。刑官取来了比断掉的那更的藤条,搭在了小少年因夹棍的作用而得更高的丘上,另一名刑官则站到了刑架正前方,照着那红幼的屁沟比划了一下。
“给朕狠狠地打!”
刑官猛然抽走了插在东儿后里的姜块,那可怜的幼口还来不及闭合,就挨了藤条狠辣的一记鞭打。小少年反弓起子,惨叫还未出口便已泪如泉涌,剧烈的挣扎晃得刑架吱呀作响。不等小少年消化这第一鞭的痛楚,刑官手中的藤已经凌厉地抽落下来,打得那可怜的小屁仿佛裂成了四。小少年眼看就要哭晕过去,却又被落在沟菊的狠厉鞭责,从意识的边缘拉了回来,紧接着又是一记藤,严厉地鞭打在受刑深重的小屁上。刑官就这样彼此默契合,周而复始地对无辜的小少年施以最惨痛的打屁惩罚。
“圣上……圣上啊――”公孙瑾本已因为屁上的刑责太重而昏厥,此刻忽然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爆发出声嘶力竭的呼喊。
皇帝一抬手,叫停了所有正在进行的刑责,正片刑场瞬间归于寂静,似乎都在等着公孙瑾接下来的话。
公孙瑾被刑官拖到皇帝边,用微弱的声音对皇帝耳语:“杜英……是京兆府……衙门的人。与都察院,有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