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磐安不耐烦地又抽了一巴掌,教训:“老实趴着,不准乱动。”
“本官还记得,那天晚上,小嘉儿为了救你出狱,甘愿替你承受笞刑责罚,哪怕小屁快被打烂了也无怨无悔。而现在你想救他,只需要说句话就够了。如果这样你都不肯,偏要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刑官狠狠地打屁,不知小嘉儿会作何感想。”
恒泰二十五年六月,“打鸟案”再次审结,林渊、林小虎、悟通三人罪犯大不敬,公孙瑾、林昭文和顾淮安更是背上了私通乱党的大罪。一众主犯的下场自不必说,每一项判罚都无比严酷,公孙瑾三人甚至被判“君臣父子”之刑,连累了自己的儿子要一同被打屁。
“东儿这么不听话,不仅抢东西还敢打人,伯伯要替你爹爹好好教训你!”就在这时,胡磐安突然想到,两个小少年年纪相近,形相仿,正好可以让东儿替自己的儿子,挨了这顿打屁的惩罚。想到这里,胡磐安扒开了男孩的,仔细观察着有无明显的特征,上就让他找到了小少年沟的左侧有一小颗痣。小少年有些害羞,扭着子求饶:“伯伯……东儿知错了,别,别打……”
胡磐安终于放开了男孩,让他到一旁罚站,同时向师爷解释:“刚才东儿要抢宁儿的玩,没抢到,就动手打了他。我正在教训他呢。”紧接着话锋一转,胡磐安提起了让东儿替受刑的事。
“爹爹……”宁儿坐在地上哭,“他要抢我的小木,我不给,他就打了我。”
“事到如今,哪里还有平反的希望呢……”公孙瑾堕下泪来,心中感到无比屈辱。赵嘉仁方才的一番话动了他,令他终于明白,自己已经彻底败了。圣上既然同意用这种方法他认罪,就意味着圣上早已相信了阉党一派造的说辞,相信他们是真的与平王余党有所勾结。此时无论何抵抗,都只是徒劳而已。
“东儿?是这样吗?”小少年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辩解,胡磐安亲眼见他动手,想来不会冤了他,当即抱了小少年在回廊边坐下,将他搁在上趴着,随即剥下了子。那两羊脂一般莹白的屁子甚是惹人怜爱,换作旁人一定会爱不释手地弄一番,可胡磐安却是二话不说,抬手便抽了一巴掌,打得那弹柔的小屁泛起阵阵波,晃动不止。
“赵大人……下官认罪了……”
“公孙大人,不要听他的!这时候认罪,就再无平反的希望了!”林昭文看出了公孙瑾心中的动摇,不由得担忧起来。
方缪到衙门后堂来找儿子的时候,正巧看见东儿趴在胡磐安的大上,子已经被褪到了脚踝,厚实的大巴掌如密集的雨点,正一下接一下,不停地痛打在儿子通红一片的小屁上,显然是已经惩罚了好一阵了。
这一日胡磐安正在苦恼着此事,来到衙门后堂正巧撞见儿子和师爷的孩子东儿,不知为了什么事,正在争吵扭打。东儿一把将大他一岁的宁儿推倒在地上。男孩不巧摔在石阶上,磕破了额,见到爹爹来了,更是放声大哭起来。
“东儿!”胡磐安怒喝一声,吓得小少年子一阵哆嗦。“为什么打架?!”
然而此案牵连甚广,不仅是京兆府、大理寺两院的众多官员受罚,恒泰县的县令胡磐安也收到了判罚书,要前往午门,领受笞杖之刑。其实这笞刑倒也不需要他本人承受,依本朝律法,朝中官员受笞刑判罚时,可以派家中长子代为受刑。然而胡磐安苦恼的正是此事,他心疼自己的儿子年纪还小屁,禁不住官刑的严厉责打。更担心儿子要是真被自己送去,让刑官打烂了小屁,只怕是要和自己生分了,来年也不会同意和自己行礼了。
“大老爷,东儿这是犯了什么错啊?”方缪一脸歉意地迎了上去,心里想的却是,无论东儿犯了什么错,也应该由自己来惩罚,怎么能轮得到他染指那两可爱的小肉丘。
方师爷面苦色:“大老爷……这……官家的笞刑责罚,怎么轻得了啊……”心里想着,为了这么点小事儿,就要把东儿送去,被人当众责打光屁,这实在是欺人太甚。
“怎么了,你不肯?”胡磐安冷眼:“你可别忘了
“替父受刑,依律都是从轻发落,不过是小惩大戒罢了,不会打得很重。就当是因为东儿抢东西,还打人,给他一点小小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