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门之外,严酷的笞刑拷问仍在继续。掠水板浸入水桶,随即被举至半空,挥洒着水珠,结结实实地落在公孙瑾他们三人,遍布瘀紫的健硕肉tun上,水声、挥板声、责打luotun的噼啪声周而复始、几无停歇。这漫长的刑责实在是个ti力活,刑官换了一批又一批,以保证板子责tun的力度不减。三人每每以为惩罚终于结束,却即刻又迎来了一轮凶狠的痛打。
唐镌与薛冉二人已经被打得屁gu开花,双tun外侧尽是鞭梢留下的紫色瘀痕,tun面上更是daodao鞭痕鳞次栉比,几chu1破pi裂口正向外渗着血珠。正是因为他们先前的不佳表现,致使公孙瑾他们三人被加罚了整整一百三十下板子,此刻仍在承恩台上撅着屁gu,在掠水板的严厉痛打下哀嚎不止。
出入午门的gong人众多,路经此地的百姓更不在少数,可是谁都不曾见到过,一百多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同时被刑官拷打光屁gu的壮观场面。如果不是某些好事之徒向午门的守军打听,任谁都想不到,那三个正跪撅在刑台上,屁gu被打成了绛紫色的犯人,竟然正是京兆府尹公孙大人,和前几日才传出被皇帝罚了一顿廷杖的林昭文、顾淮安二人。
公孙瑾只在很小的时候,领教过被家法板子当众打光屁gu的羞痛滋味。受罚的事由早已忘记,被打屁gu时的场景却是记忆犹新:年仅**岁的男孩当着全族子弟的面,双手撑地撅着屁gu,被父亲将ku子扒下褪至脚踝,又掀起衣摆,让他幼nen白皙的小屁gu一览无余地暴lou在众目睽睽之下。接着就由大伯和父亲各执一块家法板子,毫不留情地将他柔ruanjiaonen的小屁gu责打得绯红一片,红zhong得如同烂桃子一般。男孩疼得支撑不住跪倒在了地上,两位严厉的家长也没有放过他,依旧掐着他的腰,强迫他把屁gu向后撅出,直到那两ban脆弱的小tun,在板子的重责下变得像熟过tou的樱桃一般,zhong胀ruan烂、暗红发紫,这才终于结束了这一顿家法打屁gu的惩罚。
“公孙瑾!”主审官一声大喝令他回过神来,不得不重新面对,自己正像小时候一样,被人当众笞责luotun,这一耻辱的现实。被打屁gu的缘由虽截然不同,心中的羞耻与屁gu上的剧痛却是和记忆中别无二致。
赵嘉仁趁着刑责仍在继续,加紧了对三人的审问:“背后主谋是谁,还有无同伙,速速从实招来!”
“子虚乌有之事……如何招供?”
赵嘉仁冷笑了一声dao:“都察院其实早就派人调查了你们勾结平王乱党的证据,只是不想殃及无辜,才给你们机会主动招认。你们难dao还不明白吗,再这样抵死不从,只会连累更多人被打屁gu。”
公孙瑾只听耳边又传来鞭打与哭喊声,抬tou一瞧,刑官竟然扒开了唐镌与薛冉二人的tunban,另有一人手持三芯藤鞭,照着他俩的tun沟、菊xue狠狠地鞭打。
公孙瑾咬牙忍痛,骂dao:“卑鄙无耻……你们阉党为了铲除异己,真是不择手段!”
“你说我们卑鄙无耻,难dao你们就不冷酷无情吗?”说罢,赵嘉仁命令刑官将公孙瑾他们三人的刑台转回到面向主审台的方向。
不只是公孙瑾,其余两人也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瞠目结she2:三名男孩一字排开背对着他们,双手上举,被吊在刑架dingbu的横梁上。男孩shen上穿的,正是自家儿子的衣服!
“嘉儿!”公孙瑾瞬间失去了理智,甚至不去分辨真假,单凭男孩shen上穿的衣服,就误把小虎认作是自己的儿子。林昭文与顾淮安同样如此,纷纷呼唤着儿子的ru名。林渊被吊在刑架上,双脚离地,虽然心知这是赵嘉仁设下的陷阱,却无奈被堵住了嘴,又难以转shen而无法提醒他们。
“赵嘉仁!你这是要干什么?!孩子是无辜的!”
“原来公孙大人也知dao自己这是在牵连无辜啊?”赵嘉仁朝刑官点了点tou,后者立刻上前扒掉了三名男孩的ku子,lou出刚刚伤愈恢复,tunban上还带着浅浅粉色的小屁gu。
“依本朝律法,对证据确凿而不招认罪行者,可以对其子施以笞刑,使其伏罪。你们若是再不肯认罪伏法,那就只好让刑官打他们三个的小屁gu了。”赵嘉仁看着公孙瑾的惶恐不安、心痛不已的表情,就知dao这一计一定能成功。无论是安排在午门外进行审讯,让他们在大庭广众下luotun受笞,还是先前的种种狠厉刑责,都是为了等这一刻,公孙瑾心防最脆弱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