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便给张天佑发了个微信消息,问他到哪儿了。
虽然走的时候,被日得合不拢的双走路都踉跄,还是依依不舍念念不忘:“还想继续玩。”
春崽爽得脚趾都蜷紧了,勉强回一句“回帮你要微信”就调了静音模式,专心爽了起来。
穿着俱乐制式黑色西装坐在沙发里看戏的张天佑,顿时明白被歪在床上的手机摄像变成了戏的是谁,侧看了旁边站着的林冲一眼,林冲上去就把视频通话关掉了,放在春崽床。
第二天,又是出台,林冲像平常一样先到,正安排巡视组布监控。
三妈:哪个?黑衣服那个?都穿的黑衣服啊,我是说,坐沙发上那个?
此刻,张天佑依旧是面无表情,眼神冰冷的,林冲却锐地察觉到了不同。
变成镜子的车窗映着张天佑的脸,面无表情,眼神冰冷。打从林冲认识张天佑,张天佑就是这副生人勿进的样子,气质洗练,态度从容,泰山临崩于前而面改色的冷峻。
赶着晚上回去彩排,春崽卡在最后一分钟走了。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保姆车里亮着灯,车窗顿时变成了一张足以成像的镜子。
首先,张天佑很少请假,更从没有临到开始了等人问起才说不来的。其次,即便是不来,在场的有数字兄弟和林冲这样的老人,数字兄弟向来只干不闲事,林冲却会帮着张天佑料理杂务,有点副手的意思,怎么轮也轮不到刚从一组调过来两天的高夫。
手机弹回聊天界面,站姐还在问:那个男的是谁?
站姐:那个男的是谁?
林冲也从旁搭话:“高夫,春崽好像认识你,你们之前见过吗?”
“没有记错的话,春崽的男团叫Baye吧,”高夫态度依旧温和,“他们团里的舞蹈门面,之前是一组的目标,恰好是我负责的项目,如果见过的话,应该是那个时候见过。”
林冲终于抬起,却是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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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得很快,是文字——我今天有事,你们听高夫安排。
易十三摇:“没事。”
这时,高夫过来招呼几人,打破了有些诡异的气氛,客人醒了。
大妹:哪个男的?我,有点帅呀。
高夫是脾气真好,听着卫龙翻来覆去的絮叨,丝毫不恼:“嗯,你今天得不错。”
易十三走过来,左右瞧了瞧,凑到林冲耳边压低声音:“佑哥呢,什么时候来?”
易十三迎着林冲的审视,很是百无聊奈:“我们就是看上到点了,关心关心佑哥。”
林冲说不出来是什么不同,但就是不同的。
“真好,一组的任务可刺激多了,”卫龙是个新人,倒没有林冲内心的违和,还,“你怎么就想不开来三组了呢?还待一组得多好,多舒坦啊。换我,我肯定待一组,打死也不出来。”
工作顺利结束,所有人都不用加班,张天佑等人先回保姆车,等着收完工的巡视组来开车。
他们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易十三开口前,林冲分明看见路十四想说什么,只是叫易十三拦住了。
熟记客人的资料,是张天佑的习惯,林冲也会看,但没有张天佑记得那么清楚,久而久之,就成了张天佑的标志。陡然从高夫的口中听到春崽的资料,林冲不由得一愣,下意识瞄了张天佑一眼。
捧着春崽主动翘起来的屁,加快了抽插。
路十四也走了过来:“你问问他。”
这空档,卫龙激动坏了,他今天勉强算是顺利地完成了任务,兴致很高,拉着高夫有说不完的话:“你看见春崽的表情了吗?开始那么装,后面被我得都漏出来了,撅着屁一个劲地叫好哥哥。”
这回复从到尾都透着古怪。
春崽爽得不行,抓不住手机了,指节一颤,手机就掉在了床上。
看着屏幕上的回复,林冲不由得一愣,再探,数字兄弟的表情也有些微妙:“怎么了?”
二姑:这鼻梁,这嘴,这眼珠子,这胳膊,果然大好的帅哥们都搅基去了【哭哭】
手机屏幕里,黑中带紫的肉棒黏糊糊地弄着粘外翻的小屁眼。得春崽又是扭腰又是摆,着的鸡儿连连浪叫,眼翕张着出许多荤汤来。
他们的任务通过邮件发布,有固定的时间,张天佑简直是标准的社畜,下班从不早退,上班也从不迟到,永远掐着点来。林冲闻言,下意识地回答:“应该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