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跟林冲的微信聊天,张天佑丢开手机,转tou看向一旁的大床。
床是一架黑色的铁艺床,靠床tou的一端坐着一名面带疲色的青年,坐在散乱的被子和衣服中央。
shi淋淋的青年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满tou满脸的油汗,浸得一丝不挂的pi肤更加光hua细腻。青年的双手被分别拷在床tou的两侧,满是汗水的胳膊被迫延展伸长,拉抻出jing1壮结实的xiong肌。
对上张天佑木讷的眼神,青年咧嘴龇出个吊儿郎当的笑来:“给支烟。”
张天佑站着没动。
青年一仰tou,光luo的脊背靠着床tou借力,放松被拉扯得快要累断了的双臂:“别跟死了妈似的摆着一张臭脸,爸爸屁眼都让你干熟了,要支烟而已,不过分吧?”
青年有着颀长的shen形,xiong肌健硕,腹肌结实,tun肌饱满,双tui健美修长,却从屈伸的空隙里lou出熟红的gang门。周围的一圈已经是zhong胀的红色,无法闭合,松松地褶皱着,中间是一个尾指大的黑dong。
就如同青年自己所说的那样,他的屁眼已经被干熟了。
张天佑终于动了,
伸手向青年shen下掏去。
青年看着张天佑伸过来的手,跟见了鬼似的,吓得脸都白了,夹着屁gu往后缩,手铐敲着床tou的铁艺架子哐哐作响:“你干什么?你别过来啊!再来一次爸爸就死了!爸爸死了,你就没爸爸了!”
“闭嘴!”
青年终于把嘴闭上,眼神依旧难掩惊恐。
张天佑默默地从男人青年扯出一条皱巴巴的ku子,俱乐bu制式的黑色西ku,从兜里摸出烟和打火机来。
啪嗒!张天佑打开打火机,燎燃了烟tou,递到青年面前。
“我cao2,我cao2,吓死爸爸了。”青年这才放松了夹紧的屁gu,瓦白着一张脸叼住递上来的过滤嘴,就着张天佑的手深深地嘬了一口,xi毒似的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青年是个老烟枪,估计是憋坏了,几口就把一支烟嘬完了,连烟屁gu都舍不得丢。直到暗红色的火线亮到过滤嘴,进嘴都是烧海绵的胶臭,青年才缓出一口气来:“把我放开吧。”
“抽好了吗?”张天佑只问。
“快把手铐摘了,我知dao错了。”
“错哪儿了?”
“……我真知dao错了。”
“问你错哪儿了。”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这不是被bi1无奈嘛!绑我的那些人多横啊,你们暗网杀手杀人不眨眼,就没有一个心慈手ruan的主,我要是不听话,一言不合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青年越说越来劲,昂首tingxiong,理直气壮,“要是小命交代了,你上哪儿去找我这么靠谱的兄弟啊!”
“邓存瑞,你这叫知dao错了?”
青年正是邓存瑞,邓存瑞被张天佑连名带姓地喊着,立ma怂了:“我也有不对,你是为了救我才假装被抓的,我虽然被他们要挟着来试你是不是真中毒了,也不该把莞式三十六招在你shen上全bu使一遍,随便玩玩什么冰火两重天,烈火毒龙钻糊弄糊弄就行了。”
幽静的禅室里,茶中的药剂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