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历次艰险争斗,都被他轻描淡写的带过。他说明了乌托的科学家所发现病毒的特,解释了自己为什么在最后关选择了主人,逻辑清晰,无可辩驳。
有人在后排尖刻提问,“你不觉得你为了自己所谓的‘爱情’,葬送了整个种族么?”
阿树摇了摇,脸上的笑容保持不变。“不。直到此刻,我仍然认为,人类和侍子唯有共存,才能有未来。”他顿了一下,“我选择的,是一条胜利之路。”
阿树所描述的只针对人类的病毒,过于可怕,多数媒记者在征询专家意见后,在报中,将这次事件归结为“无奈却无可避免的悲剧”。
仍有少数媒,主要是欧洲区的侍保护主义者,执着认为这是一个巨大的阴谋,并给沈行起了个“乌托毁灭者”的绰号。
沈行早餐时,看了简报汇总,微一挑眉,“还神气。”
阿树这两日略微有些上发懒,沈行让家叫了医生来看,他检查后却满脸笑容,“恭喜,贵这是怀了孕,不需吃药。多休息休息就好。”
阿树心中本已有些预感,只是不敢说,怕让主人白欢喜一场,这时才将手放在小腹上,轻笑,“这孩子可真听话,主人刚说想要,就来了。”
他年纪以侍子而言已算高龄,沈行原本想着,若是难以自然受孕,可以用些技术手段。此时怀上了,当然更是欢喜,搂着阿树的腰,将手叠在他的手上,笑眯眯。“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沈勋’好了。”
阿树甜丝丝地看了他一眼,知他所说的“勋章”,并非只是说为他孕育男女一事,而是他一生最伟大的成就:“乌托毁灭”的功绩中,有他的一半,也有自己的一半。
沈行与阿树温存片刻,便即叫了家,让他各种胎教等提前安排起来。
幕僚长说“养儿人老”,果然是至理名言。自从阿树怀了这娃,沈行便觉得光阴如箭。
转眼十月期满,阿树临盆,不负所望生了个男孩。
又过了一年,沈勋满了一周岁,恰逢沈轩回京述职,便办了个小小家宴。
虽是家宴,来的人却也不少。安笙带了安宇,何正法带了回京度假的邹凯,又拉了他家小弟。安灼拉带了妹妹、女友、女友兄弟等一群人,到最后连安浩也移步出。
这一群人,几乎便是京城的一半权贵,各自带的保安,将现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沈行的家原本准备了抓周用的各种物品,架不住来个客人就往桌上再搁一件,眼看那些金元宝、玉扳指的,一个比一个值钱,生怕等会小少爷在上爬的时候不小心扫掉一两件,忙找了伺候的侍子过来,团团将桌子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