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老公~”沐风一连几天都是冷着脸,晚上也避着阮冬,阮冬也不愿意像以前那样强迫他,知他心里不舒服,索就让他自在几天,这天周末,阮冬实在忍不住了,在饭桌上突然开口喊。
阮冬在席间正式介绍了沐风,沐风就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阮冬控着一言一行,那位老人意外的开放,自己的外孙喜欢男人也没有反对,而是带给了沐风一支钢笔,虽然是一支用过的钢笔,但众人一见,神色都正经了起来,然后沐风就收到了不少礼物,沐风手足无措,不知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他居然被阮冬带到了家里,进行一场在他看来荒谬的见亲戚场面。
“你们邵家人都这样吗?”沐风问。
阮冬往回夹的菜啪嗒一声掉在桌上,这还是结了婚之后阮冬第一次这么叫他,他一直以为阮冬会把他当女方叫老婆,这一声老公叫出来他似乎心尖都在发麻,他们的确跟以前不一样了。
沐风的确无法反抗,但也不可能就这样接受,接受就意味着承认囚禁这种犯法的事情存在,对强暴这种恶行的默许,如果这样他都能接受,那他这么些年的坚持是为了什么?喜欢?不过是日复一日的相、纠缠所产生的幻觉罢了。阮冬向来都是单方面的要求和自以为是的付出,却从来没问过沐风到底想不想要。
沐风满是疲倦地坐在外面草坪的石凳上,阮冬则是被人叫走了,“嗨!”邵一恒端着一碗水果坐在沐风旁边,夸张地打了声招呼。
沐风勉强冲他笑了笑,邵一恒把水果递到沐风面前,沐风摇摇,邵一恒叉了一块放嘴里,咽下后说:“开心点,小冬真的很喜欢你。”
“小冬没毕业之前我还能拦一拦,如今我是不住他了,”邵一恒意有所指,颇有几分无奈,阮冬都下了结婚这样的决心,也不知对沐风是好是坏,不过其实只要当事人能转变想法,这场由囚禁引发的情感纠葛也就能迎刃而解了。
学长还真是越来越凶了!阮冬看着沐风微红的脸,心下不悦,突然走了过来,手撑在桌子上,在沐风惊疑的眼神中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沐风伸手推他,反被阮冬抓住双手举在,另一只手着沐风的下巴不让他扭。
邵一恒不解地看着他,沐风解释:“在你之前已经有好几批人来过了,”阮冬被叫走之后,来了好几个人,都是对他好奇的,还说了些阴阳怪气的话。
“唔...放...唔...”沐风挣扎着往后躲,没想到更是方便了阮冬用将他压在椅背上,椅子上都是套,还不用担心磕到沐风,沐风想咬他,却被下巴上的手得合不拢嘴,反而一阵开合,倒像是在迎合阮冬,于是阮冬更兴奋了,尖利的虎牙碰到柔的,一如既往地香甜可口,只有学长才有这样的味,无论多久他都不会腻。
阮冬偷笑了一下,又喊了一声,沐风羞恼地:“闭嘴!”
邵一恒笑了一下,带着点嘲讽说:“你拿我和刚才那些人比?那些都是不怀好意的,真要认识你,刚才在席间就直接说了,何必趁阮冬不在的时候过来。”邵家家大业大,有几个生异心的也不奇怪,只是为什么对自己这个外人说?
上高级人坐在这里的小丑。
“抱歉,”沐风心情很糟糕,难免对阮冬的家人有些迁怒,邵一恒不甚在意地摆摆手说:“你们俩啊,明明互相喜欢,却非要整出这么些事来,不过也怪阮冬这家伙,当初估计脑子被狗吃了,只剩下一个壳,不怪你,不过你已经没了选择,为什么不试着慢慢接受?”
他们住在一个欧式的城堡里,沐风没来过这样的地方,但心里不痛快那几分新鲜很快就淡了,陪着阮冬的母亲住了几天,等阮母离开后就立刻要回国,阮冬很痛快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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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结束后几天,沐风被自愿的请了假,和阮冬一家人坐上了飞往欧洲的飞机,阮冬的母亲很温柔,沐风很少与长辈接,特别是阮母这样热情的人,沐风不到在她面前冷脸,在他们的陪同下照了结婚照,拿到了金的结婚证书,阮冬像是得到了新玩的孩子,拿着结婚证都不舍得放下,见到路人都恨不得拿出来炫耀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