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风还穿着白天上班时穿的白色衬衫,唯独衣领上有几抹粉色的纹路点缀,衬得他干净温run,却又平白诱人,这衣服是阮冬的母亲买的,在欧洲那几天她带着沐风去买了好多东西,如今这件衬衫已经被阮冬解开了,松松垮垮地套在沐风的手臂上,被阮冬反剪在shen后绑住沐风的手臂,光洁的xiong膛上两颗嫣红的rutou一颗正被阮冬han在嘴里,另一颗则是被阮冬nie在指尖,沐风整个人仰躺在餐桌上,屁gu悬空,两tui叉开,阮冬一条tui抵在中间,替他承受重量也在他的min感chu1撩拨。
“阮冬,别在这里,”沐风低chuan着央求,这可是每天吃饭要用的桌子,要是在这里干这种事,以后吃饭都会有阴影。
“叫老公,我就不在这里,”阮冬抬起tou,将xi得红zhong充血的rutou释放出来,又用手指把上面的口水均匀涂抹在整个rutou周围一圈。
沐风顿时闭了嘴,阮冬也没强求,他把沐风的ku子脱了下来,伸手rou了一把沐风已经半bo起的xingqi,那gen东西瞬间抬tou敬礼,即使zuo过无数次了,沐风仍然羞得满脸通红,tui也不自觉地夹紧,却不想这样会更引发阮冬的yu念,明明是很小的动作,也依然能在阮冬心里掀起yu望的狂chao。
“老公~”既然沐风不叫,那就自己来叫,阮冬拖长着尾音又喊了一声,沐风反应更大了,带着水光的双眼毫无气势地瞪视阮冬。
沐风低低地笑,又凑到沐风的耳边温柔至极地dao:“老公。”
“唔,”沐风浑shen一颤,像是受不了一般,被阮冬nie在手里的xingqi倏忽tiao动了一下,察觉到沐风的反应,阮冬han住了沐风的耳垂,温凉的耳垂已经guntang如火,灵巧的she2tou将沐风的整个耳廓都描绘了一遍,一声声老公伴随着she2尖往细小的耳dong里钻,沐风低低地呻yin出声,“别…别叫了…”
那简直就是海妖的yin唱,狐妖的低语,摄人心魄,沐风迷离了双眼,像是被搁浅了的鱼,在岸上垂死挣扎。
阮冬极尽所能地抚wei沐风,等沐风完全进入状态之后,又在他耳边低语:“老公,你也叫我一声好不好?”
“唔…老…不…不行…啊!别…”沐风差点脱口而出,又及时咽了回去,但是那只握着他xingqi的手,却在他拒绝的时候对着shirun的铃口用指甲刮了一下,然后又一把用力裹住了guitou,沐风顿时一个惊chuan,想弓起腰shen却被阮冬压在桌子上,悬空的两条tui突然绷得笔直又放松。
“为什么不行?叫一声嘛~老公~”阮冬似乎又变回了那个少年,任xing地对着沐风撒jiao,说完又han住沐风空闲已久的ru尖,用尖牙轻轻咬了一口,沐风轻颤了一下,被这样ruanying兼施的手段bi1得神思迷糊,所有的yu望都汹涌的往下shen涌,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要快一点,再多一点,沐风情不自禁地扭动腰shen往上ting。
“叫老公,叫老公就都给你,”阮冬耐心地引诱,待沐风绷紧shenti又松开,等沐风放松又握紧,另一只手里nie着沐风的ru尖,轻轻捻弄,时不时用指甲盖轻轻刮过。
“唔…老公…”沐风终于意乱情迷地叫出声,这一瞬间阮冬觉得像是瀑布冲向崖底,巨大的狂喜掠过心tou,他一把吻住沐风还在chuan息的红chun,手里快速地套弄起来,直到沐风颤抖着shentixie在他手里,还堵着他的嘴,将他所有的chuan息都吞入腹中。
阮冬就着手里的jing1ye替沐风扩张,还未完全扩张好就急不可耐地tong了进去,沐风尚在不应期就被强ying的进入,小腹紧绷,一双tui悬在空中也因强烈的刺激而绷得笔直,被阮冬顺势夹在了臂弯里,开始大力的冲刺,阮冬以为自己能适应这份狂喜,哪怕沐风不是在完全清醒状态下说出来的,但也知足了,他有一辈子的时间让沐风真正喜欢上他。
沐风雪白的shenti在铺着桌布的桌子上被阮冬撞击的一上一下的耸动,被压在shen后的双手传来一阵酸痛,“手疼…”沐风像是被那一声声的老公叫得发麻,嗓音已经暗哑的不行,被称呼迷惑的他,ruanruan的像是在撒jiao。
阮冬把沐风的手解开,上半shen全覆在沐风shen上抱着他,从后面只能看到阮冬结实的tunbu和不断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