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板子打得一刻不停,连绵不绝的击打让男孩饱尝从未有过的刺痛滋味,小屁gu上犹如被数百gen针同时扎入,从来没有像这样被人打过屁gu的男孩又疼又怕,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
“哇啊――爹爹,孩儿屁gu疼,打屁gu好疼啊!”板子没有给男孩任何chuan息的机会,仍在尽忠职守地执行热tun的使命,交替而下的板子不分左右,却是专挑屁gu上稍显白nen的地方落板子,十下、二十下、三十下……旁人来不及数,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男孩的tunban在板子击打出的“啪啪”声中变得通红。
泽睿吃痛不起,扭着屁gu想躲开板子,嘴里“哎哟哎哟”地叫着。而被人举着双tui挨板子的泽康更是已经小脸哭得通红,两条小短tui无助地踢蹬着,而回应他的只有雨点般落在屁gu上的板子。
儿子的痛呼声让徐世安愈发心疼,自己从来也舍不得动手责打儿子们的小屁gu,如今却在行刑官手中成了熟透的小桃子,他作为父亲的脸面也随着落在儿子tunban上的板子被一同击打得粉碎。
“求您高抬贵手啊曹公公!”徐世安将脑门磕在地上,“此事与我两个孩儿无关,您何必对他们施以笞责呢?”
“与他俩无关?”曹公公呷了口茶,不紧不慢dao:“徐大人若是为逆党隐匿证据,等皇上怪罪下来,他俩自然也是要连坐受罚的,到时候被带到午门外当着群臣百官的面笞责luotun,可就不是这么轻地用小板子随便打两下屁gu了。”这话中显而易见的威胁让徐世安不禁打了个冷颤,当众笞责将是多么痛苦而耻辱不言自明,一想到自己疼爱的儿子要被人光着屁gu带到午门外的广场上当众笞打,他便涌起十足的不忍。
“求公公明鉴啊,卑职家中确实没有私藏什么逆党书信,您大可以搜……”曹公公气愤地将茶盏丢在桌上,打断了徐世安的话。“徐大人别在这儿跟咱家说什么文字游戏!你徐府中没有,不代表你没藏在别chu1。再不识相点,可别怪咱家对大人的两个儿子不客气了。”
徐世安绝望地摇摇tou,见曹公公似有动作旋即上前抱住他的tui央求dao:“公公饶了我两个儿子吧……”
“哼哼哼,徐大人应该知dao什么叫父债子偿,今儿个您的两个儿子就要为徐大人你的过错偿还代价。来人,上藤条。”
行刑官的拿手好戏来了,嘴角得意地上扬,手里的板子往男孩的小屁gu上重重地抽了最后两下便随手丢在一边。泡着藤条的水桶拎到了刑房中央,行刑官陆续抽出藤条在空中甩了甩试手,在男孩惊恐的眼神中重新归位。
泽康哭着不住地蹬tui:“哇啊――不要打,不要打屁gu啦!呜呜……”行刑官可不guan这些,宽大有力的大手一把攥住了小男孩的脚踝,一把向上拉起,方才被小竹板痛打过的通红tunban再次变得无chu1可躲。跪撅着屁gu的泽睿虽然比弟弟大了四岁,可是当他扭tou看见行刑官手持藤条向自己走来,心中也不免感到一丝害怕:他在书院里见过教书先生用藤条抽同学的屁gu,一鞭子下去,保证在红彤彤的屁gudan子上隆起一dao蚯蚓似的楞子。
“呼――啪!”行刑官不耐烦地冲着泽康扭动不止的小屁gu抽了一记藤条,大声斥dao:“再敢乱动试试,看我不把你的屁gu打成八ban!”男孩吓得止住了哭声,受了鞭打的小屁gu仍微微颤抖着,藤条所经之chu1留下一daoguntang的笞痕,好似贴上了tun肉迟迟没有移开的铜壶,用一肚子的gun水带来挥之不去的灼痛。
行刑官将藤条贴在男孩的屁gu上比划了两下,旋即抬手便抽,泽睿和泽康几乎同时哭出了声。徐世安看在眼里当然很不是滋味,无奈自己双手双脚皆已dai上了镣铐,shen子稍稍朝刑台的方向挪动,便有狱吏拦住他,并警告dao:“徐大人若是再惹公公不悦,只怕他俩的小屁gu要再受加罚。”自知无力回天,徐大人颓然地tan坐在地上,眼看着儿子粉桃子般可爱的小屁gu在被竹板打得红zhong后再受藤条鞭责。
“徐大人哪怕不为自己着想,也该考虑考虑这俩孩子的感受啊。”曹公公意味深长地眯起眼睛看着泽睿被藤条轮番抽打的屁gudan子,半规劝半威胁dao:“想必徐大人和咱家一样,都不忍心看这俩乖巧的孩子再受更多笞责luotun的刑罚吧?”
顺着曹公公的视线,只见受责许久的泽睿随着每一下藤条的起落而抖动shen子,哭花的小脸挂满泪痕,而番茄似的屁gudan子上则挂满了横七竖八的鞭痕,编织出一张细密的蛛网。乍看之下,几dao最为鲜红的笞痕好似真的把小屁gu分成了八ban。
泽睿原想着咬咬牙熬过去就行了,岂料挨过了竹板之后,打屁gu不仅没有就此结束,反而换上了更为厉害的藤条。男孩受了一记重责,屁gu不自觉地转向一边,想躲避刑罚,却反而被行刑官强ying地扳了回来,随即是更重更密集的一顿鞭责。泽睿大哭起来,既是疼又是委屈,一想到自己平日刻苦读书,从不调pi惹祸,如今却要像犯了大错的顽劣小童一样饱尝藤条“煸炒”tun肉的滋味,眼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