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雄主,啊,我错了,我离不开您,不要不理我,冷落我,威斯会死掉的。”雄虫的动作因为木的升降变得幅度更大,力更强,圆胀在震动摇晃中不断刮过肉上每一感的角落。久违强烈的激爽快让威斯克忍不住又哭起来,目光渐渐涣散,可贪吃的却更淫地咬紧雄虫的肉棒努力夹。
“叫我的名字,你这混!”
“不会了,阿斐,再不会有下次,我保证。”终于被原谅了,威斯克下巴抵在雄虫的肩膀上不住息,这一次,他的泪水总算是变成了幸福。
雌虫肩膀上,口中甜腥的味弥散开。同时,他的手摸向了雌虫的阴,扒开阴,挑逗起里面脆弱感的肉豆,将信息素释放出来。
“不了,再也不了,都听您的啊……啊啊……”又痛又爽的快感多到难以承受,威斯克甩着放声浪叫。
“那以后还冲不冲动逞英雄了,嗯?!干,真紧,好会夹!”裴斐每一下撞击,都怼在细感的淫肉上,那些肉像是小嘴一般将肉冠包裹,直嗦得他心神驰,几乎要忍耐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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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让你到了。”裴斐感慨了一下,不得不佩服自家将军的武力值强大。亚等虫族的社会是金字塔型结构,站在端的母虫死掉,整个结构就会全线崩塌。为了争夺统治权,新的母虫候选会彼此厮杀,这个时间也许是十几年,也许是几十年。而没了强力援手的半兽人,一向被帝国的军队压着打,倒确实不足为惧。想到此,裴斐打心底里舒了一口气。
“呃啊……不应该冒险,不应该让您……担心,啊……”雄虫的肉棒那么,那么长,撞击在里,也是撞在他的心上。终于,又可以拥有了,威斯克满足地叹息,控制不住,紧窒肉开始了疯狂主动地裹夹。
“信你才怪。”帝国与半兽人和亚等虫族的疆域接壤,为了生存繁衍抢夺资源,彼此攻伐。他家将军只要在职一天,怕是就很难将重担卸下。裴斐也不是要雌虫放弃职责,只是希望雌虫可以珍惜生命,不再冒险。
“嗯,死得不能再透,终于可以陪在您边了,可以允许我侍奉吗,阿斐?”虽然带着一放纵的痕迹说这样的话很不郑重,但威斯克还是压抑不住自己,他迫切地想要对雄虫表白、倾诉,这样的感情一日比一天更加强烈。
“雄主,雄主,我错了,威斯知错了,求您别不要我。”终于有了一些化,威斯克的心这才和些。肩膀上的疼痛算个什么,他愿意被雄虫狠狠地咬,咬吧,只要能将曾经的雄虫找回来。
“你说呢,都叫我的名字了,要知帝国可以这样喊我的除了雄父还没有别人,你是第二个。”将军眼中的自信和热烈是那样光彩照人,过命的情意如果都不答应,裴斐怎么能对得起自己,赔本买卖他可不。
“哪里错了,说。”有了自己的刺激,雌虫的花终于是变得潺潺水。裴斐将穿着白色镂空丝内的将军托着屁抱住,对准口,鸡巴一,了起来。
“烂了才好,就得干得你知怕,叫得不对,重来!”裴斐被放浪发的雌虫伺弄得关狂,随着木忽然一个下降,他腰用力上,鸡巴到了紧窒从未碰过的最深,发。
“再有下次,我一定把你扔掉,还从来没有谁让我这么憋屈过。”酣畅淋漓的高后,裴斐将两人交合出的淫水儿涂抹在将军汗的大上,再恶狠狠掐了几把。
“是真的,诞生新的母虫够它们忙一阵子了,那时候也许我会退下来也说不定。为了您,我会保护好自己的,雄主。”威斯克又一次被雄虫羞耻得抱起来放到床上,实在是他被得太厉害,已经完全脚得没有力气了。雄虫方才那凶狠的劲儿和在极致深的可怕痛爽快感,让他现在还心有余悸,哪里敢再犯。
“,你还知有我!”当时,裴斐的心里真是气恨又害怕,害怕这个死心眼的家伙死在自己眼前。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只雌虫就种在了他心里无法放下。雌虫的又紧又热,此刻用力裹着他的鸡巴弹动收缩,无法言喻的爽感让裴斐失控,再也无法忍耐按下了开关,木震颤着上下震颤晃动起来。
“呀,啊啊……裴,裴斐殿下,太深了……烂了啊……”
“太好了,阿斐,嘶――啊……啊……真,真的烂掉了……”太激动的后果就是威斯克中将,哦不,现在是上将,乐极生悲拉扯到被过度使用的雌,里面更痛了。
“呜,阿,阿斐,我爱你,啊啊啊啊啊啊――!!”威斯克被得脑子都空了,快感倾覆一瞬,他尖叫着浑痉挛颤抖,如一滩淫肉般下,幸而被雄虫抱住才没栽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