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斐再次醒来,已经是在温nuan干净的病房里,他睁开眼,目光由茫然一点点聚集起来,然后就听到一连串此起彼伏号丧般的哭天抢地,简直是比集市里卖的待宰鸭子还要吵嚷。
“老板,您总算是醒了,都三天了啊!”萨尔兰扑在裴斐的病床边上,活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般,说什么不撒手。
至于远一点跪着的一排,都是他雄父的雌侍雌nu们,还有家族一些干吃饭不干活还事儿bi1叨叨的老家伙。这是怕自己死了家族分崩离析,还是怕他们的荣华富贵生活一去不返,哼哼。
“让他们gun出去,我没事。”裴斐自我感觉了一下,最重要的jing1神海没事,至于其余或有什么肉ti上的伤害,有医疗舱都不是问题。
“是,是。”萨尔兰赶紧执行老板的决定,他是虫微言轻没错,可他现在有“令箭”在手,老板撑腰,还怕他个虫屎。这两天,裴斐昏着,火力都集中向自己了,哦,还有老板的那两只小情儿,他早就不堪忍受了,轰!
乱糟糟的房间总算是安静下来,裴斐想起自己家的两只怎么没看到呢,问了萨尔兰才知dao威斯克和min斯特被关进家族监牢了,罪名是护卫不力,置雄主于险境。
“你亲自去,把他们带出来,谁拦着,就让他们gun出奥菲勒家。”裴斐眉tou皱紧,心情十分糟糕。
事实证明,裴斐昏着的时候,家族的老家伙们还敢蹦跶蹦跶,但等他醒过来,长久积威下却是没一个敢于去chu2碰逆鳞的。裴斐前脚办了出院回家,后脚兄弟俩就被放出来了。
“雄主,对不起,我错了。”
“我也是,我没用,没有保护好您。”
“雄主……”
裴斐坐在沙发上,看着三只雌虫排排跪在自己面前,一个个垂tou丧气,任凭责罚的样子,心里的气顿觉更大了。
“你们俩是傻的?他们抓你俩进去你俩就进去啊,我不信你们两个干不翻那些废物!”裴斐生气,一是两只雌虫不珍惜xing命,再就是他们这幅逆来顺受不知dao反抗的样子。
“我们犯了大错。”威斯克这会儿都没脸面对雄虫了。
“他们还说我们不peizuo您的雌侍,要强制解除关系,把我们除名。”min斯特当时是真的怕了,哪里还有心思还手。
“他们算个屁,没有我点tou,他们敢,你脑子是被半兽人给踢了?”裴斐抬脚踹在min斯特大tui上,把雌虫踹了个咧些,又受气包一样摆正shenti跪好。
为什么只踹自己,不踹哥哥,如此偏心好想哭。可这个时候,min斯特也不敢卖什么乖了,只是一味老实地点tou认错。
“您那时候昏迷不醒,我们……不敢赌。雄主,您罚我们吧。”威斯克眼角余光看雄虫对min斯特撒气,心里一抽一抽的,想到雄虫当时不顾一切陪着自己,自责愧疚又难言感动,只希望雄虫狠狠惩罚自己才好,才能让他心里好过些。
“你们俩,把衣服脱了。”两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样子,让裴斐连数落都没脾气了,至于罚,倒不急于一时,总得确定下这两只死心眼儿的没受伤。
“哦。”
威斯克和min斯特这会儿都乖得不行,只求裴斐气顺了才好,因此雄虫一个指令两人一个动作,迅速地就将自己扒得jing1光。等看到对方一丝不挂,这才彼此尴尬地别开目光,而一旁跟着认错的加sai尔更是早就将脸扭到一旁去了。
父子三人什么xing格谁不知dao谁,min斯特可以跟自己老爹胡闹,却是对自己这个大哥打心底里有些惧怕和小崇拜的。这会儿看到哥哥光溜溜地跪在雄虫面前,那一shen明显是很符合雄虫口味的健硕肌肉,不自觉就脸pitang热起来,有些无法直视。
“有暗伤吗?”裴斐的目光仔细在两只雌虫浑shen上下打量,没发现什么明显的伤痕,心情松快不少。
“没,没有,他们只是把我和minmin绑了吊着,没动刑。”
所谓暗伤,就是一些私密之chu1羞耻的chu1罚了,威斯克被问起,脸红结巴地回答到。那些人一开始的确是打算对自己和minmin动手的,但商量后又放弃了,想是惧怕雄虫的威势,这才选择了观望。
“算他们识相,否则……”裴斐自己豁出命去带回来的雌虫,那些家伙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