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贴在上的,明媚的光好像能驱散一切不开心。
虽说他们本来就经历过‘傻’的时期,可一但思维正常后,总是会下意识出正确的动作和话语,再装起傻来就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了。
在小可的帮助和指导下,保平安装傻的功力愈加游刃有余,成功骗过了一众医生和基地工作人员。
电话那的人听完笑个不止。
自从被邱鸣旸捡回家后,保平安没了经济上的负担,白天不用必须蹲在家里织衣,别墅区人又少,这里的人见到他也不会特别诧异,多就是多看上两眼,他还喜欢出门晒太阳的。
保平安拿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手抚在下悄咪咪地套弄着。炙热的吐息铺散在下颚的被子上,又反上至脸庞,熏得眼睛也泛起水汽。在邱鸣旸出来前,他换了今天的第三条睡。
邱鸣旸接电话的时候,保平安将息压到最低,一脸等待裁决的样子。邱鸣旸故意逗他,眼睛直直盯着他,还是一副想要继续的神情。
为啥他没有感觉也没有印象呢?
“喂?嗯,你说……嗯……”
夏末的深城,骄阳依旧热烈。
保平安见邱鸣旸愣住,趁机又添油加醋:“哥哥昨晚教了好久……今天还要教嘛……”模样比以往更加楚楚可怜,蹭在床单上屁似有意无意躲闪着。
之前在MR基地留观室被小可看出来后,保平安让小可当了他一阵儿的观众,每天从他上不停挑刺,为回国后不暴提前着练习。
听到邱鸣旸说要离开,保平安顿时松了口气。结果松气的表情太明显,被邱鸣旸抓了个正着,邱鸣旸佯怒着起他的脸,“怎么,哥哥要出门这么开心?”
正当邱鸣旸准备起时,恰好手机又响了。
保平安把自己的情况给小可说了之后,小可的笑声更
浴室的水声响了很久,还隐隐约约伴随着男人的息。
因为保平安刚回来,邱鸣旸总觉得自己不陪在他边不放心,但是带保平安去律所,又害怕那里的环境太过严肃、人也太多会吓着保平安,于是他临走前啰啰嗦嗦跟保姆交代了半天,连到了该啰嗦年纪的保姆都嫌他话多,一句话必须嘱咐三次以上。
离家远了些,他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号码给对方打了过去。
保平安跟着也气馁地笑了下,“别提了,大预言家,你准太高了。”
邱鸣旸单手撑床,俯在保平安微张的嘴上轻吻了下,跟电话那的助理说:“我上过来。”
在这方面上,邱鸣旸虽然需求多,但自从搞笑又心疼的绑鸡儿事件以后,如果保平安面难色,邱鸣旸便不会过多为难他,天大的火气也只得强迫自己悄悄解决。
眼尾媚红,嘴微张,一吐一间连眼睫都是颤的。
“没有……”
昨晚已经过了???
保平安越说越哭无泪,“邱鸣旸醒了之后,我无时无刻不感觉自己即将玩完。小可……救我……”
电话那很快就接通了,声音温和透着笑意,“喂,平安,怎么了,不是说不跟我联系了吗?这还没过半天呢吧?”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家伙躺着的时候这么好看呢。
……
小可虽然跟保平安一样,也是刚治疗完,不同的是,他从小跟着哥哥生活,哥哥作为深大法学系的高材生,从小就带着小可各种各样的练习,社会经验及阅历都在保平安之上,即使智力存在缺陷,在去到基地之前也并没有影响他的正常生活。
等邱鸣旸走后,保平安跟保姆招呼了声便走进狗房,给狗牵引绳的时候顺手从狗窝摸出了一手机装进口袋,然后牵着六一出去遛弯了。
依旧是助理打来的,看来律所那边推不过去了,不然助理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打过来。邱鸣旸一手撑在保平安侧,另一手伸长胳膊将手机拿过来——
他穿着短袖短,出瓷白发光的肤,牵着跟他格不太搭的德牧犬,走在是花草的路上。
邱鸣旸惩罚地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翻从床上起来进浴室了。
保平安为人世的经验太少了,本不是邱鸣旸的对手,想在邱鸣旸眼底下蒙混过关,还是得下一些功夫的。
“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