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热水冲击刺激才过了一会儿,阴又恢复如初,芽死死躲在包下,肉也盖在阴上,显得小巧的阴格外突出。
“那起过吗?过吗?”,顾盛没让许谨舒服多久,见许谨享受的样子,掐着阴问。
清冽的笑声引了许谨,他分开手指,从指里偷看顾盛,顾盛高长,风姿卓然,不说话的时候整个人贵气十足,此刻终于出笑颜,对许谨仿若致命引,忍不住想要永远留住。
许谨失去桎梏,咳嗽半晌,顾盛那句“属于我”在他耳边回,这句话就像他只是个玩,随意任由玩弄。
许谨嘴比脑子快,“主人・・・・・・”
顾盛冷:“下次就不是弹一下这么轻松了。”
顾盛挑眉,感觉到手里阴开始慢慢发发,他还以为许谨这地方没用呢,看来还是能正常行使男功能的,不过以后也用不上就是了。
许谨的声音叫他顾老师时,很好听。
,许谨对自己的问题避之不及,瞒着所有人,掩盖下所有不一样,但这并不意味他不想知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奇怪。
话音刚落,他就意识到自己的话多色情,羞得双手捂脸。
许谨摇,顾盛猛地一把推倒他,一只手抓住许谨雪白的顺势压到他耳边,另一只手从后庭开始,经过沟,慢慢至许谨红艳的小嘴,伸进去搅动里面小巧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渍声。
顾盛出去了一趟,回来提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一打开,里面全是大分都是许谨没见过的东西,剩下认识的都是绳子,针,手铐,鞭子之类让他害怕的。
许谨摇,悄咪咪动了动腰肢,阴在顾盛手里来回蹭蹭,好舒服。
事与愿违,顾盛很快收敛了笑容,毫不客气地扇了莹的大子一巴掌,冷:“起来,上课之前,我先好好检查检查。”
顾盛哼笑,蠢,“你不一样,是因为你是双人,知什么是双人吗?”
许谨那里刚过,被这么一绑,立刻又摇摇晃晃地要抬,顾盛中指拇指交叠,狠狠给了一个栗子,弹得小东西立刻萎靡下去,许谨也痛呼,“啊!!!”
顾盛在他耳边低语,说完,手指不轻不重地掐了下许谨,许谨霎时眼睛翻白,嘴巴张大想要呕吐。
许谨被搅动得翻腾,口水来不及咽下,呛得他眼睛泛红,不自觉双手抓住顾盛手臂,眼泪朦胧地看着顾盛。
很快,许谨眼神一直,腰肢一,致的阴就断断续续出稠的白。
“这就是起。”顾盛快速上下动,许谨忍不住呻出声。
让小家伙爽一次,未来就没这么好的事儿了,这东西只能求着下面的小花伺候好人,才能解解禁。
顾盛找出一鲜红的绸带,从底绕着两个小小的袋绑紧在阴,“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不许私自碰这里。”
脆弱的小家伙被鲁对待,许谨眼泪都出来了,“什么,什么叫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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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肉也
顾盛垫了个抱枕在他腰下,许谨的花便大剌剌地敞在顾盛眼下。
“自己玩儿过吗?”
骨的小家伙,顾盛轻笑,赞扬:“嗯,是主人,不过我上课的时候,要叫我顾老师。”
“就像这样,我要玩儿你的嘴,你只能承受,并且乖乖把交到我手里,我我,而不是试图让我拿开。”
许谨被架着绑在床,双手交叠被绑在床,两条也被拉成大字捆在床脚,活动范围很小。
顾盛把玩着小家伙,问 。
他慢慢:“双人就是天生下贱给人,浑都可以拿来玩儿的,躺在床上每天等着主人。”
顾盛愿意教自己,他其实很感激。
他不想承认,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脑子里某神经猛地动,上也升腾起燥热的意,他好像,很希望被人拥有。
用鞭子抽,用拍打,用针刺,哪个都会让许谨痛不生,惨叫连连,这么想,顾盛倒有点希望许谨犯犯错。
顾盛松开,悠哉:“总之,以后你的属于我,我会好好教你,你慢慢学,我不着急。”
顾盛目睹许谨红得跟虾似的,冷不丁问:“说,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