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谨失神的模样很好看,顾盛没拿开花洒,持续地按在他微微发tang的小阴di上,直到许谨回过神后难受地呻yin,才dao:“这个花洒明天换了。”
这种普通的花洒水liu还是过于温和,有种特制的花洒,长条圆棍状,每个方位都能出水,水压是现在的两倍。
许谨胡乱点tou,阴di上的nen肉冲得他ti内发yang,忍不住蜷缩脚趾,哀哀戚戚:“顾老师,洗,洗干净了吗?”
浑shen怪异的感觉让他局促不安,他不自觉地依赖顾盛给予的指令。
第一天,顾盛不打算全bu要了他,他点tou,起手松开了花洒,“站起来。”
阴di猛地被松开,浅浅的包pi被指甲印按的发红,半天遮不回去,许谨刚合拢tui就被刺激得一个激灵,自己又不敢碰,跟个鸭子似的岔着tui扶着墙站了起来,垂着tou缩到一边,沉默不语。
顾盛没觉得意外,许小少爷现在还是懵的,推一步zuo一步,真要他自己学会主动,需要花些时间,“好好洗洗。”
话毕,顾盛先转shen出去了,拿起手机给某人发消息要了些东西,然后立刻按掉了对面打来的电话。
空dangdang的浴室就剩下许谨,水liu汩汩在脚边,许谨弯腰捡起花洒,手心发tang,逃避似的迅速冲洗,裹着浴巾犹犹豫豫出去。
房间内还开着冷气,从温nuan的浴室刚一出来,许谨就冷得一哆嗦,顾盛没指责他裹上浴巾,指着灰色的大床,“躺着。”
熟悉的床铺刚刚接chu2肌肤就带给许谨心里安wei,但一坐下,shen下还在liu水的花xue让他瞬间僵住,他明显感觉到温热的淫水在浸透床单,仓皇地看了眼顾盛,nie紧了拳tou。
顾盛看他僵ying的姿势就知dao发生了什么事,也跪上床,大手从许谨xiong前掠过,带起一阵酥麻,“把浴巾裹着还怎么上课?”
许谨连忙取下来,雪白的肌肤在深色的布料下愈发chui弹可破,饱满圆run的双ru在xiong前上下颤动,丝毫不给主人留面子。
顾盛淡笑,“你裹了多久的ru?”
许谨脸红,支支吾吾:“没多久・・・・・・,啊!”
顾盛一把nie住许谨左ru,hua腻的ru肉从指feng中溢出,随意抓出各种形状,手掌下的rutou渐渐突起,柔ruan地蹭在掌心,酥酥麻麻。
这么min感又生涩,看来这双绝美的nai子藏在cu糙布条下很久了,许谨闭眼咬牙,清秀的脸dan泛起chao红,连平坦的小腹都在微微颤抖,顾盛手一松,拇指食指nie住许谨rutou,左右拉扯,冷淡dao,“说。”
许谨慌忙睁眼,顾盛神色自若,俊美的脸上带着浅浅的漫不经心,哪里像他,nai子自己想往顾盛手上凑,连・・・连花xue都有点发yang。
rutou倏然一阵疼痛,顾盛不耐烦地看着他,许谨结巴dao:“从,从十三岁就裹上了・・・・・・”
一开始,他虽然shen下和旁人不同,但穿上衣服和常人无异,后来是母亲怪异地看着他微微鼓起的小馒tou似的xiong口,他才匆匆裹起来。
“以后不许再裹着。”顾盛命令dao。
许谨想问,但看顾盛冷冰冰的表情,他闭上了嘴,沉默点tou。
顾盛观察到,许谨xing格ruan弱,三两句话就让他乖乖听话,同时,还极其惧怕自己的父母,在这个家的地位是最底层,guan家和佣人都可以指使他,仿佛从不明白什么叫抗争。
想到这,顾盛皱眉,没骨气的家伙,他可以让许谨脱光衣服乖乖掰开双tuiloubi1,别人当然也可以,要是丢到ji院,恐怕瞬间能被所有人都轮着上一遍。
这样的想法让顾盛很不爽,老爷子bi1婚,各色容貌xing格的人都介绍了个遍,他从来没有动过念tou,而许谨,他第一眼就心tou一tiao,至少他终于对人感兴趣了。
许谨是chu3他很满意,什么都不懂他可以慢慢调教,但他决不允许有人动他的人,摘他的桃子。
既然是个ruan骨tou,就要好好guan住,让他只敢也只能依赖自己,其他人最好不要在他眼里停留超过三秒。
包括他的父母。
“有什么想问的?”顾盛难得耐心dao。
许谨惊讶,犹豫两秒,嗫嚅dao:“为什么・・・为什么我这里会长这么大,你都没有・・・・・・”
顾盛不仅没有跟他一样鼓起的xiong,连小腹上都是条纹分明的腹肌,不像他,肚子ruan绵绵的。
他早就好奇了,从小在周围人异样的对待下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