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峰上。接着转一招燕子回,攻向潘豹的腰际,只可惜酸痛的手臂再挥起剑来绵无力,转的动作也放慢了许多,又出许多破绽来,顿时又响起一连串板子痛击的清脆响声。
还不等狄云消化先前责打带来的疼痛,三人再度袭来,狄云看准时机,使出一招飞燕式,向前突刺的同时向后踢出一脚,直取背后偷袭者中门。这本是出奇制胜的一招,可是狄云忘了他此刻正光着屁,肌肉的变化自然被看得一清二楚,他后的兵士因而有所防备,竟一把拽住了男孩的脚踝,再猛地向前一送,轻而易举地令狄云重心不稳向前倒去,潘豹一把抓住男孩执剑的手臂,同时木板子已落在了男孩那无助的小屁上。
三人的木剑已完完全全变成了责打男孩的刑,飞快地轮番狠揍着那两火红的屁子。那原本的丘这会儿已经横七竖八地布满了高高隆起的板痕。男孩的屁相比于宽阔厚重的木剑本就显得小,只消两下就能照顾到每个角落,那又快又狠的板子无可避免地交汇在同一,为本就受责最多的峰继续加深颜色。男孩早已支撑不住,却无奈被前后二人擒住不得脱,唯有保持着羞耻的姿势任由凶狠的板子痛打在光屁上。由于男孩是单脚站立、一条向后抬起,左右两屁一边紧绷一边松弛,挨板子时两种不同的苦楚交替在小屁上炸开,令男孩苦不堪言。
两边分别足足挨了三十多下,男孩才被放开,跪倒在地,委屈地啜泣着。包括围观的兵士在内,没有人想到,年纪轻轻就以剑术闻名军中的“狄副将”,如今竟然会被人以这种方式当众痛打光屁。
“在这儿看什么这么热闹?!”
狄云循声望去,竟是督军大人,连忙呼救:“督军大人快帮帮我……他们……他们三个……”
潘虎打断:“督军大人,狄副将恐怕是对练的内容有些生疏了,小的们这是在帮狄副将长长记呢。”
“不是,不是的!督军大人……他们以多欺少!借着练剑术来欺负我……”
谁料督军却是一声冷笑,说:“分明是你自个儿夸下海口以一敌三,现在倒赖别人以多欺少了?”一边说着,督军也拿起了一柄木剑,“我确实要帮你,但我是要帮你长长记,让你不敢再疏于练,还狂妄自大。”
“快把剑拿起来,继续练,否则等上报给贾大人,由他来置……”
“啊!不……不要!”狄云知如果把他这番表现添油加醋上报给贾义,免不了又要被施以严厉的笞责,于是只能勉强从地上爬起来,承受四人的围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