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屁。没有了裈巾的阻挡,甚至台下的兵士也能看到狄将军因两分立而出的屁沟,而手持藤条束的刑官更是有意让鞭梢落在那脆弱的肉上,引得他发出更多痛苦的闷哼声。
狄将军本已经遗忘的那些羞耻、痛苦的回忆随着屁上一下比一下重的严厉笞责又全涌上心。恍惚间,他觉得自己仿佛又变回了当年那个年轻浮躁、不懂规矩的副将,每每领兵作战时指挥失当,或是在练兵时出了错漏,甚至只是每月例行汇报军情的会议去晚了些,等待他的都是一场羞痛难当的笞责罚。
那时候的狄副将虽已十分谨言慎行,却仍免不了被皇帝以各种理由以无比严厉、惨痛的打屁惩罚。皇帝最是乐于观赏各种公开罚,狄将军忽然回忆起,曾有一回他得胜归来,本是满心欢喜,却只因为汇报战果的奏章中有过分邀功的嫌疑,在他回朝的那一天皇帝连下了五圣旨让他在阵前受笞,与今日的“笞五戒”是何其相似。要说有何不同,无非是皇帝变本加厉,笞杖责打屁的手段更多了而已。
狄将军简直不知自己当年是怎么熬过来的。或许是当了这么多年的将军,太久没有挨过那些板子、藤棍的缘故,他已几乎忘记被军法、官刑狠狠地痛打光屁是什么滋味。在军营里、朝堂上看着别人犯了错误受惩罚终究是无法感同受的。狄将军有时候甚至觉得,那些人不过是屁被打得红发紫而已,哭喊得这么厉害太矫情了,可是现在当厚重的板子、凶狠的藤条束无情痛打着自己硕大浑圆、养尊优的屁时,他才明白,在皇帝严酷的笞责刑罚之下,即使他自认为形健硕强于他人,也只有被痛打至屁开花、痛哭求饶的份儿。
五百多下板子刚刚过半,狄广的已然紫成一片,刑官接着往他的屁上抽板子,几乎每一下他都忍不住脚。而五芯藤鞭的持续鞭责让那脆弱的沟布满了胀的鞭痕,后也被抽裂了,染红了鞭梢。
狄将军当然希望能够克制自己,好让儿子狄云少受些加罚,更何况他此时弯腰分、撅挨打的样子正被儿子完完整整地看在眼里。可是以这样的姿势被打屁实在是太疼了,弯腰的动作令都收紧了,分开的双又暴了最的屁沟以及大内侧的肉,那狠辣的刑偏偏就像长了眼睛似的专盯着那些脆弱的位狠打。
第三轮打完,狄将军的屁已大了一圈,从到大青紫斑驳,蜿蜒着数深紫的狰狞鞭痕,两侧峰上更是被大木板子责打出了一圈血痕。随着一声“第三轮责罚完毕”,狄广跪趴在了地上,丝毫不敢碰疼痛裂的屁子,一边痛得落泪一边哭腔:“罪臣知错了,罪臣记住教训了。”
“朕相信,狄将军已经记住这次教训了。”皇帝满意地看着跪趴在地上的强壮健硕的男子,艰难地撅着被打成绛紫色的壮实屁向自己认错求饶。“既然如此,那朕就免了对狄云的加罚。”
狄将军的眼里透出希望的光,连连:“谢圣上开恩!”
“狄爱卿别高兴得太早了。朕虽然可以免了对狄云的加罚,但朕可没说饶了你。”皇帝对曹公公下令:“将狄云剩下的主刑一次执行完,就以他的表现,决定狄将军最后的两轮笞责,要加罚多少吧。”
狄云的主刑还剩共计一百二十,不出皇帝所料,此时哪怕狄云想要强撑也是有心无力了,这一顿责打直叫狄云失声痛哭,屁青紫。最终无可避免的,这一百二十变成了六百的加罚。
“好,如此一来剩余的两轮惩罚分别要打六百四十和六百五十。”皇帝十分满意这样的结果,如此严厉的一场公开笞责,其彩可是其他任何刑罚都及不上的。
“狄爱卿以为如何?”
“回……回圣上,罪臣……罪臣的屁受不住了,求圣上法外开恩,饶了罪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