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等他缓过劲儿来,又是一记狠辣的藤条贯穿了两屁子。虽然没有喊出声来,但那阵阵闷哼却是清晰可闻,同样被算入加罚的数目。
尽狄广竭尽全力压抑着不让自己出声,但在两样刑的轮番痛责下保持噤声实在是太难了。宽大、沉重的木板子结结实实地反复击打着峰的下,简直要把那两肉拍得粉碎,疼得他浑冒汗。五芯藤鞭更是凌厉地“切割”着肉,五藤条同时咬进肉里,与黑檀木板带来的大面积的灼痛二者交替折磨着狄将军,得他忍不住呻。
狄广意识到这场笞责罚的严厉程度远超自己预料,同时也明白了皇帝真正的心思:名义上这场刑责是“笞五戒”的一分,但实则更像是专门安排来惩罚自己的。他又回想起皇帝收到密信后与他的一席谈话,这才明白皇帝的城府之深与用心狠毒。从皇帝收到密信开始,就注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所以才让胡威设计了这一出刑责来狠狠地教训自己的屁。就像多年前,自己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副将那时一样,哪怕自己如今为人父,贵为将军,在皇帝的眼里,却是与当年无异,只要犯了错,就绝对少不了要被痛打一顿屁,甚至要当众责打至屁开花。
厚实的木板子与弹绝佳的藤条交替不断地重重责打着狄将军光的,胡威与另一名刑官均是老手,默契地控制着责打的节奏,连绵不绝又无休无止。唯一能让狄广稍稍息的机会就是二人交换位置时十分有限的几秒钟。
狄将军艰难地苦熬着屁上的责罚,这让他不禁回想起当年因为战事失利而被皇帝下令当众笞责时的情景。一样的是屁苦痛难当的滋味,但不同的是,尽那时候皇帝定下的责罚数目也很多,但至少是个大致确定的数目。然而这场“君臣父子”的可怕之在于有了“父子连坐”的这条规矩,自己的表现不佳必然会连累狄云受更多笞责,而孩子的忍耐能力自然远不及成人,这让狄将军简直无法想象自己下一轮要挨多少下屁板子和藤条的鞭打。
直到第二轮打完,狄广简直快爬不起来了,屁已经被打得火辣辣的灼痛一片,上的鞭痕更是带来一阵阵撕咬般的疼痛。
“受刑人狄云上前。”曹公公宣布了狄将军竭力忍耐的成果:“主刑二十,加罚一百三十五,总计一百五十五。”狄广只觉屁上疼得更厉害了,对狄云执行责打时也多了几分犹豫,心想如果打得太狠让男孩受不住叫出了声或者晃动躲闪,自己也必然要挨更多打。想到这里,狄广便不自觉地留了力,哪知才过了十几下,就被曹公公看出了端倪,禀告了圣上。
“看来,狄将军受责颇重,手上也不够力气了?”
“圣上……罪臣……罪臣不敢徇私啊,只是……”
圣上不容他辩解,随即下令:“那就请刑官代行父职,让狄将军在一旁看着吧。”
刑官自然是不会手下留情的,接下来的责打可就比狄广下手重了许多,那乌木戒尺给狄云的小屁印上了层层叠叠的数十三指宽的板痕,而另一位刑官着白蜡棍在男孩的上斜着抽打,两边的棍伤交错在一起,让整个小屁乃至大上都布满了凸起的楞子。
“第二轮责罚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