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因为罪臣狂妄自傲,目无尊长……”
这双重的痛楚越是剧烈,狄云就越发地惧怕这痛责的板子。四十板的数目还没过半,男孩已不自觉地放低了屁躲闪责打,自然就犯了规矩。
狄云哭丧着脸,心想光是这楠木板子就打得自己屁着了火似的疼,如今又要加罚可怎么受得了。
男孩小里的姜块仿佛燃烧的炭火,直教人酥了骨几乎要倒在地。接连落下的板子碰撞着姜块的底座,狄云感觉难受极了,这“拖枪负印”既是责打,兼而折磨小,实在是羞痛难当。
这一轮板子仍是责打在峰上,力却仿佛又加重了几分。狄云每挨一下板子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哀叫,好似猫儿般弱细,在板子沉重的击打声映衬下显得格外可怜。
“这次加罚,没有数目。不过狄副将也别担心,圣上设此加罚,本意在于训诫。只要你乖乖地认错,圣上也不会为难你的。”胡威拭着手中的藤条。解说的同时,已有两名刑官扒开男孩的,抽出了小里的姜块。
“啪――”“哇啊――”
直到曹公公喊停,计数已到了五十。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每一轮的笞责都会增加十下,和红星高照一样,越往后越煎熬。
板子倾斜着抽在下面,刁钻的角度让板子的一边压在交界,那里先前还被胡威拧过,此时再受责打带来加倍的苦楚。这撩着打的屁板子还牵动了男孩内的姜块,那“”的玩意儿便好似活物般扭动起来,侵犯着脆弱的。
计数的刑官才喊到“二十”,曹公公便下令“换手”,又引得台下议论纷纷。“换手”即是把上一轮的掌刑者换下去休息,另找人来继续执行责罚,以此保证刑责的力度不会减轻,也防止行刑官因为力竭而失了准。可这两百下板子才打了二十下就换手,未免显得有些频繁。此时又有两名行刑官在狄云后站定,随着“置板、行刑”的命令,噼啪的击打声又在男孩的屁上响起。
皇帝正坐在狄云面前,开始训话:“狄云,你现在可知错了?”
“知朕为何要赐你这‘拖枪负印’之刑?”
狄云强忍羞耻,重新答:“罪臣……知错……”
它推入深。抽插了不消几个回合,男孩的小里火烧火燎的滋味已是愈演愈烈。
换手的程序并没有留给男孩太多休息的时间,很快耳边又传来行刑的命令。狄云好想求行刑官再给自己一点休息的时间,然而责罚的板子可不会聆听他的心声,依旧一下比一下重地落在生疼的小屁上。
男孩小的子在板子的痛击之下打着哆嗦。弯腰撅的男孩还不到行刑官腰的高度,与后者的虎背熊腰反差巨大;行刑官手中的木板厚实宽大,瑟瑟发抖的通红却还不及它一半的大小。如此鲜明的对比,无不突显这场责罚的严酷无情。
“很好,”皇帝点了点,“接着打。”
“啪――”“呜――”
胡威一手摁住男孩后腰,藤鞭举在屁上方,旋即手腕猛然一沉,柔又坚韧的藤鞭就似长眼一般朝细的沟甩了上去,当即又抽出一充血的红痕,贯
狄云本以为乖乖认错就能免受这羞耻的责罚,哪知皇帝竟下令继续责打,羞痛与委屈交织成两行清泪。
男孩惨痛地尖叫一声,背弓起,屁左扭右躲挣扎剧烈,若不是有刑官在一旁按着,恐怕早就从绣墩到地上去了。仅仅一鞭过后,男孩已是泪如雨下抽噎不止,粉的沟里赫然是一深红的痕狰狞地起。没等火辣辣的痛觉平复,胡威已再次将藤条抵在男孩的桃间谷地,威胁着他若再回答不好,就要继续鞭打。
曹公公叫停了责打,厉声:“加罚一次!”
男孩声音微弱,语带哭腔:“知……错了……”皇帝向刑官发出眼神示意,后者立刻甩动手中藤条,狠狠地咬进男孩的屁沟里。
“狄副将说到底只是个孩子,你们瞧这绣墩也是惩罚小孩的时候才会用的。”兵士之间又是一阵哄笑。而此时趴在绣墩上的狄云看到那个拧了自个儿屁的刑官正步步近,便已预感到屁上的苦难,委屈得快要哭出来。
正当众人好奇加罚会使用什么刑架的时候,却见刑官搬了一只绣墩到台中央。这自然不是拿来坐着聊天的,刑官一左一右地架着狄云拖行过去,小腹压在墩面上,小桃子似的屁子高高地向后撅着。
此时再看男孩的峰,已是鲜亮的桃红,晶莹的汗珠更衬得肌肤柔水灵。只不过一刻不停的痛笞之下,肉已渐渐起,胀起的似乎将插入后的姜块都夹得更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