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墩被重新搬到台中央,底下的兵士一看便知dao这是又要加罚了。
男孩无力地跪在地上,双手轻轻搓rou着tunban,稚气未脱的小脸上挂满泪痕,皇帝冷冷地看着,加罚dao:“狄云屡犯规矩,定要严厉chu1罚。将他剩下的板子翻倍执行,再加罚二十记藤鞭责打tun沟!”
狄云捂着zhong痛发tang的小tun不愿起shen,却已是shen不由己,被两边刑官架着压到绣墩上,火红的小屁gu向后撅出,正对着皇帝冰冷的视线。板子声又起,一下接一下地撞击着胀痛的tun峰,双tun之间的姜块亦受冲击,抽插着红nen的小xue。皇帝眼睁睁地看着男孩在严厉的笞责下苦苦挣扎扭动,脸上的表情仍是不辨喜怒。男孩的tun峰上已浮现出一大片深红的瘀痕,ruannen的tun肉随着板子的起落痛苦地tiao动不止。板子一落,男孩就跟着shen子一哆嗦,发面馒tou似的红屁gu被木板拍扁,板子一挪开,又带着鲜红发tang的zhong痕弹起。行刑官毫不留情地在可怜的小屁gu上狠狠地抽了三十四下,向皇帝回禀主刑责罚完毕。此时狄云已浑shen是汗,贴shen的小衣都被浸shi。
加罚规矩照旧,胡威提着藤条站到男孩shen旁,只等他扒开zhong胀的小tun,便稳稳地落下鞭责。狄云撑不过五鞭就松了手,哭求dao:“圣上……屁gu沟……打得太疼了呜呜呜……求您饶了……”
皇帝不予理会,依旧发号施令dao:“再加五鞭,重新开始!”
男孩一听又要加刑,吓得大哭:“圣上,罪臣知错了……我不说了,”也顾不得羞耻,乖乖地岔开双tui,小手紧紧扒着tunban向外张开,“我不说了,求圣上别加……”
话没说完,胡威手里的藤条已抽了下来,狄云哭嚎一声,连声说着“罪臣甘愿受罚。”
挥鞭的咻咻声与男孩认错的哭喊循环着,幼nen的屁gu沟禁不住鞭打,不出十下已布满daodaozhong痕。胡威的藤鞭抽得凌厉又密集,狄云感到屁gu沟里像是挨了刀子似的疼,哭得快要chuan不上气。
“平常看着ting神气的,哪知dao这屁gu板子一打,竟现出小孩儿的原形了。哈哈哈!”
“可见官家的笞刑着实厉害啊,这笞tun五戒才执行了一项,就把他治得服服帖帖了。”
这边正说着话,加罚已执行完毕。曹公公又唱起程序:“晾tun示众!请晾tun架。”
“晾tun架”好似一个秋千,从上方横梁垂下两gen麻绳,分别绑在一块木板的两端。男孩被抱了上去,通红的屁gu翘在木板边上。调整了高度后,男孩脚尖着地,站立不稳,shen子无chu1借力,只得左右前后地摇摆不止。
“圣上恩典,准许受刑人晾tun期间routun。”
狄云屁gu上实在zhong痛发tang得难受,既得了恩准,便不顾这众目睽睽之下的羞耻,背过手去想rou一rou饱受板子责打的小屁gu。可他ma上发现,只要稍有动作,被挂在晾tun架上的shen子便会不住地摆动,这便达到了“晾tun示众”的目的。
狄云双手盖在两ban发tang的tunban上轻轻搓rou,感受着突突tiao动的阵阵痛楚。shen子挂在晾tun架上晃晃悠悠地休息了半个时辰,忽听见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抬眼一看竟是两位军牢手,押着罗逸上了点兵台。
罗逸和狄云一样,上shen裹着轻薄的素白里衣,屁gu从开档的下裳lou出来。经过多日诊治,男孩的小屁gu已恢复了原本的白nen柔ruan,每走一步都微微颤动着。左右两名军牢手将罗逸推上了台,小男孩的脸上羞得通红,眼中han泪摇摇yu坠。罗逸被推到皇帝面前跪下,低垂着脑袋听候发落。
“罗逸,你受狄云指使,协助其瞒报敌情,你可认罪?”
“我……”罗逸偷偷转tou瞄了一眼shen后晾tun架上的狄云,满怀歉意地dao:“小人认罪。”
“朕知dao你前些日子就已经受过军法笞责,今日自然也不会太为难你……”说话间,已有新的刑架推到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