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将大人便要下跪行礼,只是这屁上的伤还未痊愈,还痛得厉害,动作十分不便。贾义上前扶住了他,安:“快快免礼,本将知你伤未愈,哪里忍心再让你跪着回话。”
“谢……谢将军恤……”男孩怯怯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温和的表情同那日降下笞责的时候判若两人。
“来,子褪了,趴我上来,给你上点药。”
男孩面羞赧,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贾义调笑:“这军帐里命人多加了几个炭盆,难还怕冷不成?”见男孩不回话,又,“原来是害羞了。”说着挥了挥手,将守门的兵士赶到了军账外去。
“这下帐子里没有别人了,不羞了吧?”男孩仍不回话,贾义便拉着男孩的手拢到怀里,见他并不反感,便随即摁到上,扯下了子,出两紫红胀的肉。
贾义挑了些药膏抹在男孩的屁上,轻柔地搓起来。
“那日在校场上受军法笞责,屁疼不疼啊?”
等了许久,男孩才挤出一句:“疼……”
贾义轻缓地弄着男孩的屁子,柔声安:“事关军法,为彰严明公正,那日我才不得不下令将你连同那十一个弟兄一起重重笞责,让你受苦了。”主将大人的关怀让陶冬深受感动,心想这贾大人当真是个好人。
了一会儿,贾义又问:“那罗逸受罚的时候,你可有看见?”
男孩趴在贾义的上点了点,忽而意识到自己忘了份,又赶忙:“回将军,看见了……”
“唉……”贾义叹了口气,“我知你在军营里很受罗逸的照顾,看到他替人罪受罚,你一定心里很难过。”
“罪?”男孩从贾义的上下来,子还挂在小肚上,抹着药膏的小屁光溜溜地着。
“要篡改敌情要案上的数目,只凭他罗逸一个人,我看是不能成事。这后面肯定还有别人授意。”
“难说……是狄副将?”
“嗯,你说什么?”贾义佯怒,板起面孔将男孩拉到上揍了两巴掌,“无凭无据的,胆敢诬陷狄副将,就不怕像罗逸一样,被军法板子打烂你这小屁吗?!”
男孩害怕地低下,告饶:“将军开恩……小人不敢胡说了。只是……我只是……知他们来往甚密,才胡乱猜测……小人不敢了,求将军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