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临近午时,各营兵士都逐渐集合到校场上,男孩被押上了点兵台,正跪直了shen子准备承受最后一轮责罚,饱受笞责的小屁gu正对着在场的兵士。随后贾义和曹督战也登上点兵台,预示刑责即将开始。
“罗逸,你瞒报敌军数目,违逆军法,本将以军中笞刑惩治你,你可是心服口服?”
“回大人……小人知罪,甘愿受罚。”
贾义转tou询问军医dao:“他已受刑多少?”
“大人,自昨日申时起,到现在,已共计责打五百五十板。加罚的鞭责不计其数。”
“那……你新制的这药,可有作用?”
“据监刑的军牢手回报,这药治伤确有奇效,只是恐怕目前纯度不足,受刑的这孩子虽有小雀抬tou的迹象,但并没有bo发jing1元。”
贾义轻哼了一声。“那倒是便宜他了……军医,验tun。”
赖医师走到罗逸shen旁,命他站起shen来,弯腰成九十度,随即一边检查一边大声念出判词:“受刑人双tunzhong胀,但表面少有ying块,可见未有淤血囤积,可以承受竹板责打。tun面火红偏暗,tunban下半bu及左右两侧各有紫色鞭痕,但未见破pi裂伤,可以适用鞭刑加罚。”
“好,传军牢手!”贾义下完命令,又对罗逸说dao:“本将念在你尚且年幼无知,这最后一顿板子也不想太为难你,你就手扶膝盖,撅起屁gu来挨板子。我这儿有一卷刻有军法的竹简,横放在你腰上,每掉下来一次,就加罚一鞭,你可听明白了?”
“小人……听明白了,小人甘愿受罚。”回话间,已有人送上了竹简,等罗逸摆好了姿势便搁在男孩的细腰上,看起来摇摇yu坠。
“那好,军牢手就位,重重责打。”
待命的二人只等贾义一声令下,便抡起手中刑板,运足了力气击打在男孩的tun峰上。只两下,男孩便shen子向前一冲,屁gu低了下去,竹简gun落到地上。
罗逸这才意识到,这手扶着膝盖撅tun的姿势也没好受到哪里去。挨了板子之后,必须把屁gu撅得更高,才能防止竹简gun落下来,就好像是主动迎合板子的痛打一般。在众兵士面前zuo出这样的动作,让这场公开的刑责更添一分羞耻色彩,而如果不照zuo,等待他的就是无情的加罚。
板子的痛打可不会留给男孩犹豫的时间,竹板一左一右地抽在屁gudan子上,竹简便一次又一次地gun落,加罚的鞭数转眼就增加到了二十多下。
贾义抬手叫停了责打,警告dao:“罗逸,你是不是忘记了,这项笞刑的名字,可叫zuo‘红星高照’。我本想着你乖乖受罚就让你少吃点苦tou,但如果你拒不pei合,那我便下令让你恢复原来的姿势和加罚规矩!”
“小人不敢……小人知错了……”罗逸啜泣着,重新摆好姿势,将屁gu撅高。
“军牢手就位,为彰军法严明,严厉责tun,以儆效尤!”
听到“严厉责tun”的命令,军牢手更加不留情面,板子在空中画出一个半圆,照着小屁gu的下半bu狠狠抽了上去,接着顺势向上一提,撩得那两座小肉丘痛苦地晃动着。那屁gu的下bu本就是受藤条鞭打最密集的地方,鞭痕早已是层层叠叠,此时再受竹板的重责,更是让男孩错以为小屁gu要裂开,忍不住原地tiao脚。火红的屁gudan子在众人的眼前tiao动着,竹简自然也gun落到军牢手的脚边。
台下已有人开始窃窃私语,也不知是在可怜男孩还是在赌加罚的总数。
自知又犯了规矩的男孩委屈地哭起来,抹了一把眼泪后,又极不情愿地站回原位,重新撅好屁gu。军牢手不等他zuo好准备又继续卖力挥板痛打,男孩只觉屁guzhong痛yu裂,顿时嚎啕出声,大颗的泪珠扑簌落下。被板子撩着打屁gu最是难熬,男孩每挨一下都踮脚撅tun,克制着tiao起来rou屁gu的冲动,这才让竹简少落地了几次。
在军牢手的卖力表现下,这顿责打已成了一次生动鲜活的表演。无情落下的宽大竹板、男孩由红变紫的小屁gu、惨痛的哭叫和tiao动,无不彰显着军法的严厉,更是让台下的少年兵士们牢牢记住了“红星高照”这项笞刑的厉害。
漫长的责打好似无休无止,小屁gu上不断堆积的灼痛已快到男孩承受的极限。手扶膝盖的姿势让男孩的屁gudan子聚拢起来,严厉的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