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全都发到了卢匡义上,下令用刑之时也毫不顾念同僚情分。“重打五十藤杖,上步摇!”
贾似德口中的“步摇”可不是什么镶满珠翠的首饰,而是用以折磨男犯的一样刑。刑官用细绳捆住卢匡义的两颗卵和,在两绳子的末端,分别挂上了一块铜锭,这便是“步摇”。铜锭重达五斤,刑官脱手的一瞬间,就带着卵和向下坠去,几乎拉伸到了极限。此时任何一点轻微的晃动,都会带来撕裂般的痛楚,更何况是挂着“步摇”的同时再被藤杖抽打屁呢。
笞责一开始,卢匡义就忍不住哀嚎连连,疼得双打颤。然而他仍必须伸直双,踮脚撅,否则又将承受钩带来的痛苦。藤杖呼啸而下,结结实实地击打在卢匡义健硕翘的上,鲜红的痕转眼间隆起。铜锭相碰发出清脆响动,不断拉扯着受刑之人的卵和,这正是“步摇”之刑的可怕之,犯人越是受痛挣扎,拉扯越是剧烈持久,无休无止。
此时受刑之人已是汗如雨下,衣衫尽贴在脊背上,阔肩虎背、蜂腰桃,曲线毕。刑房内烛火明亮,照在卢匡义上,映出健美利的线条,竟散发出一番别样的淫靡之感。
“卢捕快,常言天轮回、造化弄人,哥俩原以为无稽之谈,直到今日才笃信这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卢匡义惊愕不已,扭一看才发觉,此刻手执藤杖施以鞭打之人,正是那日押送自己上路的两名军牢手。
“你们……忘恩负……义,呃啊――”
“忘恩?呵,我们可不会忘了……”那二人用脚一勾,分开了卢匡义双,“拜你所赐,我兄弟二人未能得个痛快的了断,反而饱受折辱,遭人耻笑!”说罢,凌厉的藤杖破风而下,重重挥落。卢匡义双大张,下暴无遗,这狠辣的藤杖正是朝着那脆弱的卵抽去。重的藤杖由上至下抽落,只听“嗖――啪!”,鞭穿过薄的,鞭梢扫过袋,击中,立时激起一连串惨叫,铜锭碰撞、铿锵不绝。
官刑夹带私仇,执刑二人打起“出棍”,鞭痕在上交织成网,鞭梢则尽数落在大。踮脚撅的姿势令卢匡义双肉绷紧,更加脆弱,藤杖堪堪执行过半,间已布满紫红的瘀伤。
五十藤杖很快执行完毕,漫长的笞讯拷问却刚刚开始。贾似德踱步上前,揶揄:“卢匡义,看看你连累了多少人啊,这难也是你的正义吗?”
“卑……卑鄙无耻……滥施罚……”卢匡义双战战,疼得浑颤抖,息重,“那些小男孩……还有小鱼儿,都是无辜的,怎么可以……如此笞刑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