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匡义刀势凶猛,直扑潘豹面门,一心想取其xing命。那人提棍横扫,走势犹如百丈青竹,随风而动、变幻无形。一时攻势受阻,卢匡义更觉狂怒,脚下步走七星,刀势大开大合连连疯砍,却怎料又被对手一一化解,反而趁他力竭收招之际,使出一招“万蛇噬心”,攻向其xiong口。卢匡义提刀护心,勉强挡下攻势,肩膀腰腹却已连中数击,倘若对手的木棍上真的装有枪tou,只怕他已殒命于此。
同一时间,卢匡义听见shen旁传来了棍棒击打pi肉的“噼啪”脆响,与小男孩无法抑制的痛呼惨叫。“小鱼儿!”卢匡义救人心切,正yu出手,却被潘豹的追袭阻绝了去路。一记长棍迎面劈下,卢匡义只得提刀抵挡,短兵相接碰撞出铿然之声。
果真如潘豹先前定下的规矩一样,自二人对战开始,刑官便对着趴在地上的小男孩,一棍接着一棍重重地打屁gu。饶是小男孩的屁gudan子早已瘀紫遍布、暗红zhong胀,刑官却没有丝毫手下留情,仍将那两gen打屁gu的白蜡棍挥舞得风声猎猎,呼啸着痛打在可怜的小屁gu上。小男孩的手脚均被刑官牢牢按住,唯有那两ban饱受责打的幼nentun丘,在白蜡棍左右开弓的严厉责打下,pi球似地弹tiao不止。
潘豹连连发起攻势,杀招频出将卢匡义bi1退数步,令他应对不暇。“自己都快自shen难保了,还有闲工夫担心别人?”长棍拖地而起,携带着泰山压ding的气势,力劈而下。卢匡义横刀格挡,终究因为tuntui刑伤未愈,一时站立不稳,单膝及地。
“我没……没事的……哇啊――”凌厉而密集的责打,令小男孩抑制不住地连连哭喊,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我会……忍住的……呜哇!就算,屁gu被打烂我也……唔嗯――我也会忍住的……呜呜……”小男孩嘴上逞强,两ban小屁gu却是苦苦承受着白蜡棍的严厉痛打。
刑官像是有意要让小男孩为他的嘴ying付出代价,cu长坚韧的ruan棍在空中划出一个半圆,结结实实地将那两ban紫红瘀zhong的小屁gu抽打得深陷下去,不出片刻就听到小男孩痛哭嚎啕,“嗷哇!疼,太疼了啊――”刑官打的是“出tou棍”,斜着落下的白蜡棍不光狠狠地打屁gu,棍梢更是越过tunban落在大tuigen,转眼间原本莹白细nen的pi肉上就盖满了鲜红的zhong痕。
卢匡义听着那噼啪作响的一声声责打,余光不由自主地瞥见刑官挥棍的动作,心中怒火更盛,大喝一声站了起来,随即抽刀跃起,向对手的xiong口猛然刺去。潘豹执棍横扫,将其攻势尽数招架,卢匡义却仍是步步紧bi1,抓住一瞬的破绽砍向了敌人咽hou。
“你是故意让刑官,用惩罚犯人的方式痛打小鱼儿的光屁gu,以此利用他的哭喊让我分神,是不是?!”卢匡义手中长刀几乎架在了潘豹的脖子上,恨不得立刻让眼前之人shen首异chu1。
长棍防守严密、首尾相顾,自然不会让卢匡义轻易得手,潘豹架开兵刃,从容dao:“能意识到这一点,看来你也不蠢。”
经过几轮交锋,卢匡义对敌我实力差距已心知肚明。眼看强攻不下,卢匡义翻shen一跃,拾起地上的飞虎爪向潘豹掷出,缠住了他手中长棍。
“想四两拨千斤?哼,雕虫小技!”潘豹提气运劲,怒喝一声,反将绳索另一tou的卢匡义拉了过来。然而他等的正是这一刻,卢匡义脚蹬墙面,飞shen而起,快刀直取面门。怎料潘豹早就藏有后招,手中长棍ding膝折为两截,一齐向卢匡义刺来。
就在这转瞬之间,罗谦策ma杀至,跃过二人touding,挥刀如月,斩断了二人之间的绳索,更阻断了潘豹的杀招。
“还敢回来送死?!一个都别想跑,给我上!”潘豹一声令下,shen后的棍兵立即上前将二人包围,单打独斗的对决顿时演变为一场混战。
“匡义,走!”罗谦挥砍不停,抵挡着攻势,虽看似游刃有余,可他知dao自己不可能坚持太久。
卢匡义弓步抽刀,一连砍伤数人,吓得其余兵士畏不敢前。他靠在mashe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