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一样,便是要让观刑之人看着,受罚的小男孩将他被责打得通红发紫的小屁越撅越高,承受愈发严厉无情的笞责罚。”
“这狗官果真狠毒,”罗谦愤然长叹,“为了引虎出山,竟连无辜幼童也不放过,想尽了羞耻的手段对他狠狠地打屁!”
卢匡义一言不发地坐着,外表看似平静内心实则悲愤交加。他无法克制自己的想象,脑海中不断描绘着小鱼儿当众受刑的画面,残忍地提醒着他,就在此时此刻,小鱼儿仍在城东的刑场上,在数百人的围观之下,被四名刑官用那宽大厚重的刑板和长凌厉的藤棍,轮狠揍着光屁。
依照探子的描述和他回程的时间来推算,小鱼儿的下大概已有了八九层垫,令他那两饱受责罚、笞痕累累的小屁高高地撅在所有人眼前。此时距离晨昏鼓响起仍有一个多时辰,意味着此等羞痛难当的笞刑责仍远未结束,刑官只会一轮又一轮地继续对小男孩执行打屁惩罚。卢匡义简直回想不起,那两团原本如羊脂一般莹白柔的幼是什么样子了。他一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便是小男孩在刑场上被刑官、被乡民狠狠打屁的景象。遭受轮番痛打的小屁,在他的眼前由白变红,继而双深红发紫,狰狞交错的鞭痕胀隆起,面布满了紫红斑驳的瘀痕。他简直不敢想象,若是再不将小鱼儿救出,贾似德又会想出怎样羞耻惨痛的刑罚,对小男孩更为严厉地打屁。
卢匡义听到罗谦正一声声呼唤着他的名字,他猛然睁开眼睛,站起来,金刚怒目犹如八转世,
连罗谦都被他吓了一。可就在众人以为,卢匡义又要冲动行事之时,罗谦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坚定与决绝,这一刻,罗谦选择完完全全地信任他。
“匡义,不你想到了什么对策,我们都会全力支持你。”
卢匡义沉片刻,有成竹地说:“他们想引虎出山,那就给他们来一个群虎下山!”
当天深夜,罗谦来到卢匡义房中。
“匡义,行事在即,我有些事,想来若是告诉了你,定能叫你稍稍安心一些。”
同一时间,一名衙役提着食盒,走入大牢深。“二位大哥值夜辛苦了,小弟准备了一些宵夜,不知能否通一下,让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