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了探子的描述,卢匡义怔怔地倒在椅子上,说:“此刑名为红日高升, 其手段正如它
刑板与藤棍各执行了五十下责打,刑官交接换手让小男孩得以稍事休息。随后,又一层垫在了小男孩下,让他布满鞭痕板花的小屁翘得更高了些。饶是台下乡民不通刑律,也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用意:这小屁越垫越高,逐渐伸展,可以施刑责打的地方就更多了。尤其是这藤棍,原本尽数抽在峰上,这小屁一撅起来,便可以照着那交界的肉狠狠鞭打。
随后刑官端来一盆凉水,浇在了小男孩正觉刺痛的两红上,令他又惊又羞地尖叫起来。屁子上灼痛的滋味稍有缓解,可紧接着,两柄宽大厚实的蚬木板子就接连落下了责打。只听“啪!啪!”两声脆响,激起一阵水雾的同时,更带起面上一片紫红斑驳的板痕。沉重的击打将那圆柔的小屁骤然拍扁,仿佛要将这严厉的教训,深深地烙印在那两幼的肉里。
典史站到小男孩前,居高临下地训斥:“这错了事,说错了话,可不就得受惩罚打屁吗?这可是真理啊!”典史训话的同时,刑官可没有闲着,大板子兜风而下,不停地狠揍在浇了水的光屁上,抽得啪啪作响,小男孩的尖叫哭喊更是连连破音。“光讲理、照本宣科,怕你听不懂也记不住,所以要给你长长记。这大板子一下一下地打屁,就是在给你长记呢。”
完完整整地暴在众人视线之下,尽那单薄的囚衣并不能为那脆弱的胀提供一丝一毫的保护,这掀起衣摆出的动作却和当众褪的程序一样重要、不可省略。这不仅仅是因为执行笞训诫时,幼童必须光屁受罚,更是为了增加羞耻感,以此提醒小男孩他要接受的惩罚正是打屁。
乡民们数了足足五十下,只见又有两名刑官站到了刑床两侧。他们先在小男孩的下了一层垫,接着手执养耻藤,加入了这严厉无情的笞惩罚。四人轮番施刑,“噼啪噼啪”的打屁声此起彼伏、几无停歇,四样刑如密集的雨点般,落在小男孩胀高耸的两丘上。
小男孩痛哭嚎啕,刑官却不会因此手下留情。每一下板子都高高举起扛在肩,接着前手向下发力,后手推出,借由刑板下落的力,狠厉而准地痛打着那暗红发紫、瘀不堪的小屁。可怜那两小幼的屁子,在又宽又厚的大木板子下显得格外脆弱无助,如同两个注满水的,在两边刑官的交替责打下,痛苦地弹晃动不止。
而此刻小男孩平趴在刑床上,刑官用上了“臂力”。以肩为轴,上臂发力挥动刑板、藤棍,刑官运足了力气,不折不扣地严厉责打着小男孩紫的屁子。男孩那仅有成人巴掌大的小屁苦苦承受着暴雨一般密集而猛烈的鞭笞板责,伴随着一片藤、板击打赤肉的噼啪声与小男孩凄惨的哭嚎,那两饱受笞责鞭打的屁胀得越发厉害,痛苦地颤抖晃动着。暗红瘀的被板子一次次拍扁,堪堪恢复原状又立刻被藤棍抽得深陷下去,鞭痕隆起、刑板挥落,如此周而复始地对小男孩施以惨痛羞耻的打屁惩罚。
虽然刑未尝更换,小男孩的哭闹却愈发激烈,这固然是与行刑人数增加有关,由两人变为四人,责打屁的频率陡然加快了不少,令受罚的小男孩不得片刻息,而另一个原因则是刑官施刑的力度加重了数倍。原来刑官在执行打屁惩罚时,有三种发力方式,分别为“腕力”、“臂力”和“腰力”。小男孩被绑在刑架时,两旁的刑官所使的便是“腕力”,上臂夹紧贴在侧,仅以小臂挥动笞刑,依靠手腕内扣的动作,骤然发力施以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