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肮脏的东西出来。
看着君莫问这样的动作,拓跋磊漏出几声有些癫狂的笑,嘉云关统帅下贱的姿势完全消弭了战事不顺给灰鹤七王子所带来的恼怒。他一转,向一直束手恭立在一旁的内侍吩咐:“没看见覃将军不够吗,还不快点请下一位獒将军过来。”
内侍牵着又一条獒犬走到了君莫问的后,闻见第一条獒犬跟君莫问媾交散发在空气中的腥膻气味,这条被喂了媚药的獒犬已然等待得十分暴躁。
看着慢慢走近的獒犬,矫健的黑色四肢,密的也掩藏不住的巨大的孽,垂在双之间鼓胀的袋,君莫问的眼神不是恐惧,晕红的脸上甚至带着一点期盼和急切。
獒犬一下将前爪搭在了君莫问的肩,当它把胀痛的不断滴水的狗鸡巴插进君莫问的后庭时,君莫问没有躲闪,他甚至撅起,向上来的狗鸡巴主动撞了上去。
“唔!”“汪!”
一人一犬疯狂地交媾起来,不,不是人,那疯狂的耸动着屁,不断将后庭向下来的狗鸡巴的,虽然穿着统帅的轻甲,却满脸畅快舒爽,分明不过也是一条狗,一条沉溺于交快感中无法自的母狗。
看着母狗雪白的屁被獒犬覆盖着黑色发的腹不断拍击,透出淡淡的艳丽的粉色,男鼓胀,被统帅轻甲的下摆半掩着的孽,淅淅沥沥地滴落着淫水。拓跋磊被那样的自甘堕落也撩拨得小腹发,但是他出了自己也不能侮辱对方的承诺,他忽然为自己要坚持矜贵持重的姿态感到一点后悔。
恭顺地站在旁边的内侍显然读出了七王子眼神中的不悦,他跪着爬过去,取出了君莫问在嘴里的布条,蘸过媚药的布条早已经被君莫问嘴里的唾浸得无比。于服侍和施的内侍盯着君莫问,面上浮现出阴险的笑意:“求獒将军强你的,说你是下贱的母狗,喜欢被狗鸡巴干小。”
拓跋磊一怔,醉心中土文化的七王子并不愿意将话说得如此低俗浅,但是他并没有阻止内侍,因为在内侍将直白的市井荤话加诸在嘉云关统帅上的时候,他发的小腹绷得更紧了。
没有了布条的阻挡,丰沛的唾就从嘴角了出来。君莫问只忍耐了一下,就无法忍耐被狗鸡巴暴小所带来的剧烈快感:“求求獒将军,用力地强我的,我是母狗,啊,大狗鸡巴用力母狗的屁眼,母狗喜欢被狗鸡巴屁眼,被狗打屁,干我的小,把我干。”
强烈的快感侵蚀着神经和理智,君莫问已然几近癫狂。此刻他跟发情中无所顾忌,即使是在人来人往的街巷,被目光凌迟,被秽言侮辱,被石投掷,被木棍抽打,依旧无法分开苟合的下,不断耸动腰进行活运动,一味追求媾交畅快的野狗没有两样。
看着在獒犬下显出痴狂淫态的君莫问,拓跋磊才深刻地知,原来鲁低俗有的时候能够带来比起附庸风雅更直白的快,这大约就是大学诗经受人捧,坊间制作糙的话本也经久不衰的原因。
看着拓跋磊的表情并没有显出不满,不形于色的黑眸后面甚至还掩藏着一点兴奋的猎奇,善于揣测上意的内侍想出了更加阴险的主意:“,母狗,一边让獒将军干你的,一边撒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