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问的屁眼紧张地收缩,他的完全了,正不住地滴落黏。他用力挣扎,在内侍将他嘴中的破布取出,想要换成蘸有媚药的布条时终于得以出声:“我代表中土带着议和诚意而来,七王子殿下如此侮辱中原使臣,便不怕嘉云关守将怒而发,血洗草原?”
见内侍带了獒犬进帐,君莫问抬起看向拓跋磊。
葬狗腹吗?灰鹤有人死天葬的说法,便是将刚断气的尸抬上天山,切成肉块,甩到半空任秃鹫争食,吃得越干净,死者便能越快到达天堂,要说拓跋磊打算就此将他任獒犬分食,君莫问倒是信的。
拓跋磊转看向内侍,他又笑了,如同看着君莫问饮下掺有迷药的茶水时一样,有些诡秘的笑容:“獒将军准备好了吗?”
拓跋磊话音未落,便有两名内侍掀帘而入,他们的后,是五条发密的黑色大狗,原来拓跋磊所说的獒将军是这种黑色獒犬。君莫问也是来了嘉云关才见了獒犬,传说由狼熊杂交,狼熊杂交如何能生出狗来已然不得而知,但这獒犬的确凶狠异常,闻说三条獒犬便敢在大雪封山时对上十数匹饿狼。
拓跋磊拍了拍獒犬的脑袋,好整以暇地对君莫问:“覃将军人中龙凤,我绝不能容许有人用下卑鄙的望侮辱将军。但獒将军不同,这不是侮辱,是侍奉神明,我们都会明白覃将军的崇高。”
君莫问满面通红,也不知是羞怒,还是药力。这一瞬间,他的脑海里千回百转。承认自己不是覃襄,只是一个冒玉面将军之名前来的五品医令?姑且不论拓跋磊信不信,便是信了,也不一定就会放过他,甚至可能既不放过他,更迫使欺瞒在先的理亏的中原朝廷派遣真正的覃襄过来。
面对君莫问的疑惑,拓跋磊非常愿意为他解惑:“覃将军不要害羞,服侍獒将军是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考虑到覃将军是中土人士,我们才为你准备了让你更容易接纳獒将军的的东西。”
君莫问盯着站在拓跋磊旁的獒犬,那獒犬半人高,生得凶恶,发密油亮,四肢矫健健硕,光是看着也觉得压迫力威慑力十足。此刻五条獒犬微张的尖嘴吐出糙出利齿,君莫问闻着这烈犬逐食生肉活物,溢满呼间的腥臭,第一次觉得自己与死亡如此接近。
獒犬盯着猎物般虎视眈眈地看着君莫问,跃跃试,只等拓跋磊一声令下便要将君莫问撕成碎骨肉沫。
渐渐的,后庭被裹着布的手指翻弄不再是闷痛,而是微微的意。被布抹过的袋紧缩,孽半抬起来,君莫问似有所感,惊讶地看向拓跋磊:“唔,唔!”
君莫问惊讶得瞪大了眼睛,竟然,拓跋磊说得那般冠冕堂皇大义凛然,竟然要给予他的不是干脆利落的死亡,而是比被獒犬分尸更为难堪羞辱的刑罚——被獒犬强暴。
终于,君莫问只是咬牙:“拓跋昊,你这手下败将,战场上赢不了我,便学那些下九的恶棍,这等腌臜的下破事。有本事你自己脱光了让狗上,我必然不会阻止,还会在你被这些狗烂屁眼的时候
“那便伺候覃将军准备吧。”
内侍领命,握着短刀走向君莫问,护甲里的绸被割开,出腰大。短刀锐利的刀锋刮过肤,君莫问被冰冷的刀刃激得浑起了鸡疙瘩。是为了让獒犬更易撕咬而不被护甲所阻吗?就要死了吧?
拓跋磊忽而:“来人,将獒将军带上来。”
仅仅是割开绸,内侍便停了手,他们甚至没有去解开膝盖和小上的护,更不要说依旧完整地穿在上半的银色轻甲。微冷的布贴上,、后庭和孽都被细致地拭过。糙的布绞进屁眼的闷痛让君莫问又羞怒又困惑,喂狗而已,需要清洁到这种地步吗?
拓跋磊饶有兴致地盯着君莫问:“覃将军放心,如伺候獒将军这般十分有荣光的事。不仅今日帐中,过些日子,我便将覃将军带到嘉云关外,让守城的将士们都亲眼看看,覃将军是怎么服侍獒将军的。”
片刻功夫,帐中便只剩下被捆成肉虫扔在熊上的君莫问,警惕地看着拓跋磊。
混帐!无耻!下!泼才!再多的语言都无法尽述君莫问听见拓跋磊居然要让他在嘉云关前,由中土守将亲眼目睹他被烈犬的暴行的一瞬间,膛脑海几乎炸裂的愤怒。
拓跋磊的笑容越发灿烂,他摸了摸打的獒犬的脑袋。那獒犬不若寻常家养犬,会因主人爱抚而谄媚摇尾,但被拓跋磊抚摸亦十分温顺:“这是獒将军,是我灰鹤人逐草而居最忠诚的伙伴,我们奉为神明。”
獒将军?君莫问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中土对阵灰鹤,从未听说灰鹤军中有姓獒的将军。
面面相觑,也默默地退得干干净净。
内侍恭恭敬敬地低:“是的,王子殿下,獒将军都服了药,随时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