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气的撅着嘴:“本来还可以再弄一会儿的,都怪君哥哥突然我。不过,君哥哥里面还是好舒服。”
沈田倒不嫌弃自家弟弟的东西脏,等沈北翻躺在地上,便就着沈北才进去的阳进了君莫问的后庭。比常人壮的孽,插入变得红后更加紧致的肉,柔紧实的感让沈田更为激昂。
累得阖目的君莫问受激一下子睁开眼睛,惊人巨大的孽,只是插入也让他觉得内脏被挤压般不过气来的闷胀:“好大,沈兄,我不过气,啊啊啊。”
躺在旁边的沈北的嘴巴撅得更高,几乎能挂油壶了:“君哥哥更喜欢被哥哥干吧?刚才我弄的时候,明明没有叫这么大声。”
沈田看着喜怒形于色的傻弟弟一脸别扭,对于小孩儿刚开荤就学会护食的行为有些啼笑皆非。他停下下的鞭挞,掐开了君莫问的嘴巴。微微张开的嘴是艳红的,出雪白的牙齿后面一点水红色的:“既然是你君哥哥的嘴巴惹你不开心,过来,让你君哥哥用嘴巴给你赔罪。”
“嘴巴?!”沈北看了看君莫问被沈田的大手掐得无法闭合的嘴巴,眼神晶亮。又看了看自己下刚刚发过沾染着阳一片狼藉的孽,就紧皱了眉。踌躇片刻,他从几案上捞了一壶酒全数泼在下,自问自答自言自语,“这也算洗过了吧?君哥哥,帮我。”
君莫问瞪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带着酒气的男入了被手指钳制着无法闭合的嘴巴。第一次尝试的少年保持着莽撞的冲动,笔的肉一下子撞到咽,君莫问难受得条件反地作呕:“不,呕。”
始作俑者还恶人先告状:“哥,没有后面舒服,君哥哥还想咬我。”
通政司使是个明察秋毫的好官,闷笑一声便找到了症结所在,用低沉醇厚的嗓音担任着谆谆教诲的好先生:“十六,你别动,让你君哥哥自己动和嘴巴,就不会咬到你了。”
“真的吗?”沈北立不动了,乖巧地坐好,睁大了眼睛,兴致地等着看君莫问怎么动。
长久不能闭合的嘴巴已经发酸,顺着嘴角出的唾濡了下巴,在嘴巴里的孽更是阻碍呼,君莫问伸手想要拿开沈田强钳制着颌骨的手指:“不,唔!”
内本来静默的巨物骤然一撞,凶横地弄险些让君莫问出来。通政司使贴着耳廓传来的嗓音依旧低沉浑厚,拖长的语调却充满了险恶的威胁:“听话,乖乖地。”
君莫问眼角发热,终于屈辱地住了进嘴里的孽。
“哇,嘴巴真的也很舒服。”
随着沈北惊奇的大叫,沈田插在后庭里胀的孽也律动了起来。
君莫问嘴巴着弟弟的孽,后庭着哥哥的孽。弟弟茁壮的孽让他忍不住后退,哥哥发的孽却将他撞得前倾,渐渐的,居然在前后夹击里找到了一个合适的频率。嘴巴里的孽变得,后庭里的孽变得,而他的也在这种原始的耸动中火热了起来。
君莫问的衣衫已经被完全剥去,白皙的肉还残留着在山中别院留下的伤痕,透着诱人凌的妖冶。承受着前后撞击,君莫问忍了又忍,强烈的快感终于让他忍耐不住:“别,沈兄,别那里。”
察觉到每次刮过君莫问都无法控制的颤抖,沈田更放肆地捻那个脆弱的地方:“为什么不能?”
“啊,啊,”君莫问咬着牙用力摇,甩落挂在额上的汗珠,强忍着羞耻,“别,再就……了。”
沈田抵住不住颤抖蠕动的地方,用力碾压,醇音带笑:“那就出来。”
“不,啊啊啊啊!”君莫问大叫着,大大的了出来,哗哗地溅落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