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碎,搅得稀烂,恨不得在灭的快感里将小腹里熔岩般烧灼的阳全数灌进去。
君莫问终于明白那经百战的女廖俏为何也会又是卷曲又是呻,药力太过霸,他被捣得全发,特别是后庭,酸酥麻得不可思议。下却着,又热又胀,不住水。热得额冒汗,汗水进眼睛里,视线一片模糊,脑袋里也一片浆糊,哑着嗓子不住叫:“啊,啊,啊。”
听见君莫问沙哑的呻,看见君莫问意乱情迷的表情,沈田下越发火坚。在药力驱使下维持不住矜贵持重的通政使,再也顾及不了什么从容风度,只想在下的里发澎湃的望,如雄征服一雌兽一般,将下的男人得弱绵得一塌糊涂。
见沈田不理自己,沈北蹭的一下站起来,生气的样子还是一团孩子气:“我要回去告诉娘,说你只顾着玩屁眼,都不理我!”
刚刚吐出淤血,压抑着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内息,闻言沈田差点又让自家弟弟气得吐血。
跟为人自持稳重,初能人事便在房中放了通房的大儿子不同,随着小儿子渐大,沈家主母似乎也明白自己养出了个什么样的祸害。天子脚下美人甚多,个个品貌不凡,出更不凡,要是让他沾了男女之事,以他招猫逗狗惹人嫌厌又无法无天的格,无异于鱼入深海,猴进果山,后果沈家主母简直不敢想象。
于是丫全换过,房中只有小厮,于是沈家小公子沈北养到十五岁,还是个没尝过荤腥的初哥。而现在,要让沈家主母知自己小心翼翼呵护备至的白纸一样的沈家小公子,突然让自己素来稳重的大儿子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只怕沈田后半辈子就在自家老妈的眼泪中度过了。
对于这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倔驴,沈田只能强自按捺了怒气:“十六,别走,你过来,哥教你。”
“真的吗?”沈北回过,又忍不住叮嘱,“哥,虽然你的武功本来是比我好的,但是你现在受了伤,可不一定打得过我。”
通政司使一贯英俊潇洒仪表堂堂,面对自家傻弟弟也忍不住额角青弹:“你过来,我保证不打你。”
于是沈北回来了,兴高采烈地坐在旁边,巴巴地盯着沈田:“哥,你教吧。”
沈田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按捺着亟待薄的望,放缓了音调:“你先摸摸他。”
沈北兴致地伸出手,养尊优的少年人,指肚柔:“摸哪儿?”
强烈的感刺激着大脑,沈田此刻只想顾着自己爽,哪儿弟弟摸哪儿。但是他不会让自己的语调于敷衍,以至于惹恼了自己的傻弟弟:“你看你摸哪儿他叫得厉害,就摸哪儿。”
沈北摸了摸君莫问的脸,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然后是脖子,肩膀,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当他拨弄环铃铛的时候,君莫问骤然叫得比较大声,但是他多拨弄一会儿君莫问就没有过激的反应了,于是沈北又无趣地放开了那个被他拨弄得红凸起的地方。
柔的手指继续下,在发里找到了孽。只是微一拨弄,君莫问的叫声就明显变调了,沈北有些不确定地看向沈田:“哥,他好像叫得厉害了。”
君莫问被摸着,后面瞬间绞紧,得沈田满脑门热汗。沈田强忍着强烈的快感,在沈家小公子面前保持住矜贵持重的表情:“摸得很好,继续。”
被夸奖了,沈北更加有动力,握着那的肉棍用力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