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什么了。

        我有些无语他哪来这么多的对不起。

        或许我这个人真的不适合什么高冷的色情博主，我回想起自己的事其实毫无波澜，可听他说了这么多，方才想上他的心思这会然无存，心里也说不上什么滋味。

        一方面我觉得赵路生确实惨，让我想起了我一开始扇他几个巴掌时他无措的模样。

        我那几次都对他暴的，可这种自我反省一冒就被我按了下去，因为另一方面，我说了，我不喜欢这种心理被绑架的感觉。

        况且我对他好吗？如何定义“好”那只是他的认知罢了，但我所的，不过都是有利可图和随手扔块糖罢了，不是金钱就是望。

        在这种心态的影响下，我不打算些别的了。

        我低收拾刚才准备的，统统装进收纳箱，赵路生可能以为我要开始，小心翼翼坐在床边着双手不敢动作，但他不小心瞟到了穿式，还有那淡蓝色的假，眼睛像是被了似的挪开目光。

        我没理他，转而收起三脚架上的手机，“今晚你先睡这吧，早点休息。”

        “不拍了吗？”他扭过子问。

        我打量他上半，像是透过衣服看着他的淤青，“恢复好再说吧。”

        可能是我的语气太过冷淡，赵路生急忙扑过来拉住我，焦急说：“你别生我的气，我知真的很难看，但我可以穿着衣服，今天你想怎么都行，还有……我发誓我不会告诉他我们的事，你可以放心，真的！”

        突如其来的一连串央求和解释显得他很害怕，说完却又带着讨好的笑，我试图从他眼里看出点什么，渴望钱或者是其他，但却看到了一丝泪光，我突然不太想深究了。

        那晚，我将手机放回一边的支架，我让赵路生脱了内。粉色氛围灯下，他岔开坐我膝上，我伸手按了视频录制。

        粉色的光打在他的侧脸，氛围显得暧昧浪漫，他乖巧谨慎的学生模样重新让我心。

        我抱着他仰问：“我为什么生气？”

        他的腰很窄，轻轻一搂就圈住了。

        赵路生双手扶着我的肩膀，看了一眼镜，小声说：“我上很难看，影响你拍视频，还讲了很多不开心的事，也让你想起不开心的事。”

        我笑了起来，赵路生奇怪地看着我。

        “歉的话，”我说着，伸手将他的眼镜取了下来，“是光说不吗？”

        赵路生眯着眼睛愣了几秒，一边看我一边看，俯下，试探地缓缓凑近我，我好像听到了他的心。

        对上，他的呼很急促，鼻尖轻轻蹭着我的鼻尖，一开始，他小鸡啄米似的亲了我两下，似乎是等待我的反应不再动作。

        “好好亲。”我说。

        赵路生停了几秒，轻轻我的下，但他或许是不敢，也或许是不懂技巧，尖只轻轻扫着，不敢往里伸出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