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了,太子妃也想起了什么:“对了,差点忘了,昨天知我要同你见面,娑雅让我帮忙跟你带话,邀你有空到她家一叙。”
辛宁捧着茶杯低下,耳朵却竖了起来,只觉得自家夫君与太子殿下的关系很是亲近,不像是君臣,倒像是朋友。
他们下了车,步行入。
容雪掩了掩脸上那八卦的神色:“好嘛,就不开玩笑了,说正事。”
辛宁脸色更红了,有些无措,只默默捡起一块糕点进嘴里吃着,脸颊鼓鼓,像某种小动物。
旁边传来一声突兀的咳嗽,魏璟拿眼睛半瞄过来,示意这桌还有他们的存在。
辛宁惊诧,她转过脸看向齐严,却见他毫无惊讶的表情,便懂他是知情的。
太子魏璟率先开口。
容雪指了指自己:“比如说,我的妹妹?”
“这、这……”
魏璟摊手,摇摇:“这你可冤枉我了,我明明是在开你的玩笑。”
“若没有及时发现这一点,捉拿二殿下时怕是要生变。”
她凑近:“宁妹妹,齐大人瞧着那般冷,不知他待你如何?”
她正这样想着,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只瓷白的素手,将一盘成花状的糕点推了过来。
“您……与娑雅相熟?”辛宁有些惊讶。
面见的地点恰巧在宴时贵妃主持的水榭亭台,除了太子以外,还有一衣着华贵的女子在侧相伴,应当就是太子妃了。
“齐大人与柳大人是好友,便引荐给夫君,我与娑雅也由此慢慢熟络了。”
“一查才知,禁军之中已经有分换成了二殿下的人。”
“殿下,您知便好。”齐严淡定地抿了口茶:“我与您相熟,经得起调侃,但我夫人容易害羞,您可莫要开她的玩笑。”
“这糕点茶更好,不妨尝尝。”
“是这样的,辛家既倒,宁妹妹若往后继续维 持辛家人的份,难免受牵连,多少会有些风言风语。”
“当然了。”
他们行了礼,便被邀与太子夫妇坐到了一起,四人围成一桌品茶。
“子慎今日看着格外意义风发,怕不是携了夫人出席,心中美哉。”
“咳——”
“现下就是想询问宁妹妹的意愿,可要换一个新的份?”
一抬,太子妃着浅笑:“我曾听闻夫君说,齐大人总是时刻念着自家夫人,今日一见,确实是位妙人。”
太子妃顿时哈哈笑起来,那昳丽的容貌格外动人:“宁妹妹果真如齐大人所说,容易害羞。”
辛宁一窘,心想容雪姐姐不愧与娑雅玩得来,连这问的问题也大差不差。
难,这就是他先前说的奖赏?
齐严虽没有看过来,但大概也是在听着。
“宴时我抱恙未能参加,不然在那时候我们就能认识了。”
私的罪证,以此将他拉拢到自己的阵营。
回想起那日被二皇子发现的场景,辛宁还留些许阴影,但现在听他这样说,又觉得有些庆幸了:“那,我运气还算好?”
辛宁小声喊了一声,容雪便眉开眼笑,仿佛白得了一个可人的妹妹。
太子妃给她半下去的茶杯添上茶:“你也莫要与我生分了,就像娑雅一样,喊我容雪姐姐就好。”
太子妃笑:“前一段时间娑雅还同我提起,说难得在京中认识了合得来的新朋友,叫阿辛,是除了我以外爱听她炫耀在漠北杀匪事迹的。”
辛宁心下当即轻松了些。
她沉下心来,仔细思索。
辛宁脸颊即刻红了:“让您见笑了。”
换个份,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