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爱,你也是这么……‘高效’……”
你被这几把折腾得大脑都有些缺氧,这大概是你现在能想到的最大的羞辱和挑衅了。他阴沉的脸色说明你的小心思得逞了,于是你得寸进尺地上下蹲起着趴在他耳朵边浪叫,肉一次次夹紧几把,努力着想要把某人存了一天的榨出来。
“如你所愿...”
感上他确实得比前几天要多了不少,你甚至能感觉到分已经顺着口了出来。恩希欧迪斯的衣服已经被你抓得一团糟了,你看到他的领带了很大一片,或许是你无意识滴下来的口水,也可能是某些时候飞溅的淫汁,总之这条价格不菲的领带目前是无法见人了。
“真抱歉,弄脏了我之前送你的领带 hhh”
“我还以为,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本来是希望,你真的不记得了。”
“这样你就可以不用承认,我是一个彻彻尾的瘾患者,一个毫无人、只知交的野兽,一个甚至都没有求不满、只是为了出轨而来和前夫上床的浪贱人了,对吗?”
“你也不需要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了,不需要意识到,我现在感兴趣的是你的,你被我调教出来的技巧,而不是你的名字和呼了。”
“那我帮你说出来,希望你能好受些。恩希欧迪斯,谢谢你还挂念着我,只可惜我已经和‘爱情’无关了。是我唯一追求的快感了,恩希欧迪斯,哪怕你不愿合我,我也会想办法上了你。更何况,我知你压无法拒绝我的,哪怕你再恨我,它也会对我忠心不二。”
“而爱,恩希欧迪斯,”他的几把慢慢出来了一半,黏糊糊的水声混杂在你们的交谈里,显得非常不和谐。“也许已经把我腐蚀了,这么多次疯狂的经历之后,爱已经是我唯一不在乎的情感了。”
“更何况,恩希欧迪斯,你没资格和我谈论爱——我第一次出轨,是你和宗师的好事。也许你想后悔当时的冲动,但不是现在。现在我还没吃饱,所以你必须继续工作?”
你找准他的后颈也咬了一口,听着他混快感和疼痛的呻声,控制着自己的,慢慢重新坐了回去。
“它也和之前一样,从来不会被一次满足。每天晚上恩希欧迪斯老爷都只一次... 我还以为你老了呢 hhh”
他不再说话了,也许是看清了你的本质,也许是因为你的话而沉默,但都不重要了,他已经再次起来了,你用一个印在他首的深吻邀请他和你再赴极乐。
“你的炮友?也不错,反正无论如何,我似乎都是你的猎物。你很可怕,博士,但你高时实在是过分诱人。”
“你已经高到没力气了,博士。这样躺在椅子里的姿势更适合现在的状态,麻烦你松开我的脖子,这样我才能帮你摆好姿势。”
“你的肉还是这么,博士,它也和曾经没什么区别——除了更淫乱、更谄媚,会更主动地贴上来咬紧我的几把。”
他似乎完全掌握了主动,好像这场疯狂的爱有了奇怪的角色转换,看起来他才是一直主导着一切的人。在别人看来或许吧,反正,虽然你早就清楚了今天的剧本,快感却是不会打折扣的。
他你的时候会捂着你的嘴,或者干脆毫不怜惜地掐着你的脖子。按照他的解释,这里的隔音一般,你但凡叫得过分一点,所有人都会知这里发生着什么。他说的是真是假也不重要,在窒息的痛苦里高对你来说是无法拒绝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