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很快就进入到了第一个冲刺阶段,你勉强分开蹲在椅子里,面对着他踩在椅子的两边扶手上,被他暴地蹂躏着肉,被他托着屁扶着腰到神智几乎破碎,不得不把靠在他的肩膀上着气。
你听到了门上锁的声音,银灰打开了某一盏昏暗的小灯,桌子上的酒和棋盘勉强显出轮廓,两张巨大的座靠背椅依旧在黑暗里藏匿着形。
本之一,虽然不能明说,但另外两家的家主难免对你颇有微词。尽你完全可以应付这些刁难,但她的好意你还是欣然接受。
“看什么?”
你和他说着话,已经掏出了他的。他似乎为你的轻浮和过于浅薄的色而愤怒,不过这也正中你的下怀。
“你就喜欢被这样对待,不是吗?你惹怒我,背叛我,现在又来戏弄我、勾引我,你想要的不就是,被当成一只贱的母狗,被我到高吗?如果不是的话,这些天你在我上吃几把,难不成是因为余情未了吗?”
“你是要……和我叙旧吗?”
“恩希欧迪斯,我如此冒犯你,你舍得放过我吗?”
你和他只用了五分钟就彻底进入了状态,他忙着扯开你的衬衫领口时,他的阴正被你握在手里,借着两个人的被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你注意到他好几次试图吻你,但是都被你巧妙地错过了,大概继续这样下去会惹怒他,只不过本无所谓,反正他的火早就被你点起来了,再烧得旺一些也只会让你更兴奋。
“恩希欧迪斯老爷,你真像一只发情的公狗。”
他贴着你的侧颈边咬着边嘟囔,你试着回忆,回忆你们的恋爱期间,回忆是否也有过这样的缠绵场景,是否曾经他也会一边在你上留着痕迹,一边诉说着什么东西。只可惜他太了解你的每一寸肤了,灵巧有力的手指轻松把你送上了高。或许喜欢这些动作的,是你其他的男人,但究竟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恩雅似乎又朝另一个方向看了看,你顺着她的视线,发现她好像在和耶拉打眼色。不过你不那么在乎这间宴会厅里小小的政治风云了——
“想重燃旧情只能是痴心妄想,但如果想愤的话,我任你置?”
“恩希欧迪斯,我们……哈?我们第一
“我知,这不冲突。”
你突然想起来,他刚才咬你的后颈,是你曾经最喜欢的亲昵动作。
你猜他眼里有失望的色彩。你不确认,但他的确松开了嘴,越过你坐进了其中一张椅子,充满技巧地把神色藏在阴影里。
他开始啃你的脖子,手也不老实地掏出你的搓着,你低他的猫耳朵,像口交一样着耳朵尖,用尖感受血的动。格外鲁的男人轻而易举地抠进了你的阴,呼唤了很久的充实快感再次回到了你的内。
“恩希欧迪斯,你似乎看起来很深情,但你了。”
你来到他面前,毫不客气地推倒白棋的王后,把小插进了他的两条中间。“你哪怕说是因为我太,都比这句笑话合适。恩希欧迪斯,是你爬上了我的床。”
他没有争辩说你违背了自己的习惯、故意没有锁门,只是定定地看着你,直到你觉得脸上被看得很,略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如果我说我现在爱你这几把,你会放进来吗,还是气到发抖,愤而离开呢 hhh”
你的猎物,那只可口的雄菲林,消失在了你的视线里,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他,然后在宴会的背后吃掉他。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你可不想抱憾而归。可是狡猾的大猫隐藏了踪影,在你苦苦寻觅到某个未开灯的房间时,他从背后咬住了你的脖子。
“如果余情未了的话,我倒是能理解,为什么我还没用力,手指就被你的咬住了。”
“看婊子。”他似乎预料到了你没有瞪他,用膝盖慢慢起你的裙摆。“是什么把你变成了这样?”
他当然不舍得。激烈的爱完全不需要前戏,你感受着间被他长的推开、撑大、填满,把分出的水尽数挤出来,再深深进入、贴上花心,满足着你无可救药的和变态的追求背德的快感——为了这份特殊的快感,你甚至在赴宴之前,专门上了耀眼的婚戒。
“太可惜了,恩希欧迪斯。我不想和你叙旧,”你的汁水浸了他子的布料,他似乎想慢慢推进,但你今晚格外急子。“我也没兴趣回答你的问题,或者说,我只能回答你,我本就如此,你想找回的那个我,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