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祯哥哥送的那些民间物件,朕都从不曾见过,所以才喜欢……”
有些委屈又有些愤恼,私以为这男人莫不是想将她撑死?
“督主福安!”
酉时用膳,楚娈也抱着猫儿舍不得放,布菜的内侍们来回选夹着菜肴放在她面前的碟中,楚娈吃的畅快,比起冷十二年的悲惨生活,能日日用尽美食,于楚娈而言,就是提心吊胆再当几年皇帝她也值了。
这样的食却在看见容钦时,顷刻索然无味。
“陛下不是喜欢民间么,也当谅他们才是,莫要浪费这些膳食。”
“陛下慎言,臣之忠心,日月可鉴。”容钦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清朗的目光睨着快要哭的小皇帝,若说这普天下,谁最想让她坐稳皇位,怕是只有他了。
只见容钦招手,方尚上了前去。
楚娈惊怔,看看不似开玩笑的容钦,又看看那一桌百来的御膳,若要不浪费,难她得一人食完?坐在容钦间不禁直了细腰,握住他的手用力的掐着。
他们确实不曾劝阻,可楚娈是皇帝,她用膳要抱着什么,又哪是他们能劝阻的,楚娈咬住了牙,忿忿的说:“这次便罢了,下次朕不会了,让他们进来,朕要用膳。”
“陛下喜欢便好。”他神色从容的说着。
玉色的长指挽起袖摆,沉沉说:“臣来伺候陛下便是。”
她咬着很是纠结,贝齿松开时,粉绯的上兀的泛艳,自容钦这儿看去,胭脂染就的怯,将他
容钦持着银勺搅了搅加了花蜜的玉耳汤,微微地眯着眼睛,本是冷清的桃花眼,边角一挑,倒是说不出的邪气诱人了。
“你、你这是要谋害朕!”
楚娈只觉容钦今日过于坏,细想了他的话,约莫知了症结所在。
侍立在一旁的小安子忙从楚娈怀中接走了猫儿,又使了人绞香绢给她拭手,十八盏鎏金雀台光火熠熠,容钦笑的清浅,倒是顺了楚娈的意,改了令,却并不曾再让他们进来,连阁中其余人都一并遣了出去。
他伺候的方式颇为独特,直接将楚娈抱在怀中,一著一勺的亲手喂她。
“陛下用膳且抱着这畜生,侍膳的人不曾劝阻,莫说是该领罚,依臣看,杖毙也是有余。”容钦一边风轻云淡的说着,一边踱步过来。
si m i s h u wu. c o m
“朕吃不下了。”
劳陛下也喂一喂臣
“将今日侍膳的人全送去司礼监领罚。”
楚娈扔下了玉箸不食了,抱着猫儿轻抚,在容钦微厉的目光扫来时,抿了抿,朝他看去,清雅修长的影通华贵,飞鱼服在他倒穿的比锦衣卫还霸然。
阁中众人皆恭敬跪下齐呼,容钦一挥手,闲杂人便络绎退出。
他没来由的发话,楚娈额间的太阳突突一,看着容钦的目光多了几分厌恶和惧,不解的扬声:“为何?!”
晃了楚祯的神儿,无论是啭的声音还是甜的笑容,楚娈都表现的半分不似男儿。
楚娈极不喜他这样的派,低敛着长睫藏住小心思,微张着粉不情不愿的吃着,容钦也总是适时的选了她最喜欢的菜品点点喂来,不时还用绢子给她拭嘴角,无微不至,堪是温柔,时间一长,楚娈都被喂的骨悚然了也不见他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