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气,忍耐力不足,被容钦一指戳着正在发育的小包子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瞬间炸mao,漂亮的杏眸怒目圆瞪,倔强又胆大的怒着。
“对!朕,朕才是皇帝……乱臣贼子,岂能久焉。”
好一句乱臣贼子,直教这万万人之上的容督主笑的放肆,搂着可人爱的小皇帝又多亲了几口。
他还真不忍心告诉她,若非他多年策划,她这真公主只怕早就去地府里称朕了……
撑满了捣碎了
容钦shen量高大,自然沉的很,压制的重量闷的楚娈chuan息不匀,奈何小胳膊小tui着实扳不过他这座五指山,散乱的乌发如绸似水铺在shen下,那男人似乎极喜欢,一下一下摸着她的tou,手指穿透在丰美的青丝中。
这样亲昵举止更像是在安抚她的恼怒,待到他的手又摸回她发tang的颊畔时,楚娈忍不住伸手去推开他。
“你这样摸,我、朕不舒服!”
权力不大,皇帝谱儿却大着,满以为容钦该也离开了,岂料这心思难定的阉人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反按在了一侧,扣住她的力度突如其来的有些发紧,紧的让楚娈恐惧。
禁锢着不乖的小人儿,容钦又恢复了一贯的淡薄冷清,昳丽的眸中乍闪的阴鸷沉沉,余下的一手替楚娈拢着凌乱的明黄中衣,气势已然将她压制的不敢再动。
“陛下且记住,无论是这儿、这儿、还是这儿……”
他冰凉的手指一下点在她的chun上,一下点在她的xiong间,最后一下,竟是顺着小腹往下抵去,那里的衣物透薄,手指hua过微凸的阜间,轻rou着看不见的feng隙。
“只有我才能尝,才能摸,才能插。”
“手、手拿开!不要,不可以摸!啊!你这个死阉nu,我定要杀了你!”
他像是在强迫她永远记住他的话,被他用膝盖ding开的玉tui合不拢,指尖隔着ruan缎的中ku往紧闭的feng儿下端用力一ding,楚娈当即疼的破口飙泪,就着布料sai入的小半指腹不再进入,停留在让楚娈惊惧又羞辱的bu位。
“无妨,就算来日陛下杀了臣也行,只你若敢让旁的男人这样碰你,便是挫骨扬灰了,臣也得聚着魂儿回来,将不听话的孩子吃了……”
他凑近来,chun红齿白阴森森一笑,倒真像是地狱里爬出的恶鬼,唯一不同的是,他这只鬼偏执变态又好看。
楚娈吓的不轻,私chu1里的痛淡了些许,丝毫不敢乱动,夹着容钦的手指,光洁的额间冷汗涔涔,是真的怕了他,磕巴着jiao绵的声儿:“拿、出、出去。”
前月里过了十三岁的生辰后,楚娈更ju少女的纤柔了,豆蔻的年华正是女子一生初熟时,往日容钦虽近她,却从不出格,总觉得还是小孩,今日却是不一样了。
手指进入的地方不深,只在xue儿口上chu1轻磨,可那样的紧致不肖深入也能感觉到出离的挤压力度,han缩的太紧太紧,泛着温热稍稍有些shirun,旖念万般生,他只得强行禁锢着心中的狂兽,闭上沸腾着火焰的眼睛,再睁开时,才恢复了一片清明。
“那陛下可记住臣的话了?”
声线里都是不清不明的压抑,听着都是危险异常,吓破胆儿的楚娈忙不迭点tou:“记住了记住了。”
占据命门chu1的手指这才缓缓退了出去,楚娈却颇是难受的扭了扭僵直的腰,煞白的脸儿飞起了难言的绯色,容钦稍抬起shen子往下看去,ch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