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我在等人。”倾月直言,看到燕长空那样也是明白,把他带来这里也是苦了他了,她起走到他面前,抱住他歉:“对不起,因为我的原因把你也牵扯进来了。”
黎白花在一旁摸着自己的乐并不关心他们在这里卿卿我我,但倾月的话他却是听到了。
“不,我知你不是故意为之,你可以告诉我多一点翎王府的事情吗?我想知,我想,我想要……”想要什么?他有些愣神。在翎王府的事情上,倾月瞒了他太多了,他就像是一无所知的瞎子,跟在倾月后艰难的前行,这让他不安,可又没有办法。
“想更了解我对吗?我的长空现在主动很多了呢,真乖。”倾月摸摸他发,笑着调侃他,她内心因为他的主动坦诚而柔,她乐于见到长空因她而改变,这说明长空是很在乎她的。
“但是呢,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说完他就失望的低垂眉眼,她接着说:“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第一次见到翎王时的事情哦。”
“嗯,好。”他隐去失望的神色,重拾信心一般对着她笑了起来,她好想守护他的笑,他笑起来多好看呀。
倾月把第一次见到翎王的经过说了一遍,燕长空听完惊讶的疑问:“原来你也觉得翎王是个心狠手辣的狠角色呀,听你描述,那时候的翎王更符合传言中的模样。”
倾月点,“只是没有想到,不过两个月过去,她的变化如此之大。”
“她似乎,病得很重。”燕长空还是忍不住说出自己的猜想。
倾月抬手轻轻的了他的脸颊,有些难过:“这都被你发现了,眼睛厉害。”
“我当时听雪姨说,她已经病了好多年,时常偏痛,吃不好,睡不好,雪姨对她很偏爱,每次见到我总是忍不住说让我不要去气她,说她也不容易。昨晚见到她,她的脸色更差了,明明不适却还是强忍着接见我们。”她内心有些动,但那又如何?这不是她不顾她意愿而行事的理由。甚至,甚至用父亲的话来压她。
她对父亲毫无印象,她甚至连养父母的模样都记不得,只记得大火中的那张女人的脸,就再也没有了。她对亲生父亲更是没有一点感情,翎王还真是可笑,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她乖乖就范。
“倾月,你有没有想过,你成为名副其实的郡主。”说出这句话后,他猛然捂住嘴巴,见倾月神色一僵,他连忙摇,“不不不,我胡乱想的,我并不是想要引导你的想法。”
倾月一把抱住他,声音有些闷闷的,“你怕我离开你,对吗?”
被戳中心思也不是第一次,他的确怕,就像那次,倾月听了他的话去见了翎王,把他留在了回春堂,后来发生那样的事,他不敢怪罪任何人,只敢怪自己倒霉遇人不淑,他只有倾月了,只有倾月,他像是菟丝子一样缠绕着倾月,离了就好像活不下去,这是多么的可怕。
如果这次倾月又因为他的想法动摇,主动或者被迫离开了自己,他不敢想自己真的如之前想的那般,真的能轻松的活下去吗?说大话谁不会?想一出是一出的自己真的能独自活下去吗?他突然间失去了所有勇气。
他紧张的抓紧了倾月的手臂,倾月疼的皱眉,却还是忍着,发现他神色有些不对,呼开始急促,这明显是情绪突然过激的模样!
对对对,鹿野说过,一旦发现他这样可以点了他的睡让他睡一觉就好,她连忙弄晕了怀里的人,晕过去的燕长空的靠在自己怀里,她松了一口气,方才太险了,没有想到一句话就让他情绪过激起来,这种如履薄冰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