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面对许林的回答，程夜没有继续和他讨论下去，“医生我累了，明天再聊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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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林不是很明白，“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

        程夜今天愿意和他说这么多，已经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他不能要求太多，况且程夜已经和他约了明天。

        离开病房的许林，激动地把程夜和她聊天的事告诉给师兄。

        许林温声和程夜别，然后快速离开程夜的病房，当听到关门声时，程夜抬在玩偶后出一只眼睛，黑黝黝的看着关紧的门。

        许林哭笑不得，他摇觉得程夜问的问题有些可爱，“我当然能，我是一个拥有独立人格的健全男不是吗？”

        “所以才导致她不愿与你们沟通？”

        许林一怔，急忙收拾自己的东西，“好…好的，是我太急切忘了把控时间，真是不好意思。”

        “当然！”许林毫不犹豫地回。

        “可她是我的病人，我觉得还是你们对她误解有些深，我会让她慢慢吐心声，直到治愈他的。”

        而后又闭上，乖巧的缩在床上睡去。

        许林继续追问，“可外在的约束，你也有选择的权利，这不也等同自由？”

        门打开后，许林视线不可控的向里寻找程夜的影，她此时正盖被躺在床上沉睡，呼均匀。

        程夜把埋进玩偶中，让许林看不见她的表情，她闷闷的声音传出，“医生，你真的可以控自己的神，意志和情感吗？”

        许林反驳，“我倒认为神自由比肉自由更容易实现，毕竟肉自由会被法律，德，社会，等一切外在因素所约束。”

        “她可不像会主动说这么多话的人，我劝你还是小心一点的好，这些话听过就忘，不要深思。”

        程夜却小声地打个哈欠，向许林提出一个问题，“医生，你真的能控自己吗？”

        许林犹疑地说，“聊天的过程中，我发现她的思维非常清晰，就像个普通的少女，你们是不是对她过于防备了？”

        师兄嗤笑，“你小子这才几天，就学会为她说话？这不就证明她的高明？”

        “外在的约束是由别人掌控你，内在的约束才是自己掌控自己。”程夜回答。

        程夜摆动玩偶的脑袋出摇的姿态，“被外在约束的自由不是真正的自由，只有自我约束的才是。”

        “但是神却没人可以控你！”

        许林嗫喏，“知…了。”许林心中还是愿意听师兄的话，但他也在期待明天和程夜的谈话。

        “回到之前的问题上。”程夜再次夺回主导权，“我将自由分为两种，肉自由和神自由，肉自由是最简单的，神自由却是几乎不可实现。”

        今天他叫其他医生帮忙给他抬来桌椅，许林打算面对面与程夜详谈，这样可以让他分辨程夜每一刻细微的情绪变化。

        许林看着包裹在被中出的小脸，出淡淡的微笑，他轻手轻脚地把桌椅搬进去，关上门坐在桌前等着程夜醒来。

        一夜很快过去，等朝阳升起时，许林又准时出现在程夜的门口。

        许林奇怪，“内在的牢笼？”他无法理解程夜的意思。

        程夜微微闭上眼睛，“我没有责怪医生的意思，只是外在的牢笼可以去除，内在的牢笼永远无法逃脱。”

        程夜抬看向许林，眉眼间似乎带着倦意，“被医生不断追问的我，有选择的权利吗？”

        师兄则叫他把聊天内容大致告诉他，听完后师兄说，“虽然感觉是比较平常的内容，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既然如此被有形的牢笼束缚不是更好？”

        许林坐直，手下意识地抓紧膝盖，他有些紧张的想要辩解，但张张嘴却又迷茫地闭上。

        程夜用脸蹭着玩偶，就像在撒一样，许林眼神闪烁，默默的低下。

自由是约束的自由吗？在人类社会法律的制约下，我们大都可以实现这种自由，不是吗？”

        “过段时间我再联系你，如果你有哪里不对，我会去接你回来，许林，我让你去那里是希望磨炼你，知这份职业的危险，你可不要傻乎乎地陷进去！”

        师兄知许林是不相信程夜的威胁，但他没有再劝说，许林必须亲眼见证，才会认清程夜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