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心中满是惆怅。挥了挥手，“行了，回家吧，这事儿翻篇了，我以后注意不在外面胡说八，你也别、别再跟踪我了。学校里......哎，学校里你就当看不见我吧，其他女生都是这样。拜拜。”

        陈闯看了眼手机，谭田田传来三条短信两个未接电话，估计都是问他不在家上哪儿玩去了。他低刚要回拨，就发现书包带子又被人挟持，不过好在这一次力度有所收敛，没再把他拽个跟。

        他回看向华华。

        她不再哭泣了，也没有假害羞真花痴，取而代之的是深思熟虑后的平静。陈闯这才发现，她不仅有一副圆的脸，一双圆亮的眼，还有一枚圆翘的小鼻和菱角似的嘴。那不笑似笑的尖尖嘴角，弱化了整张脸的幼齿钝感。她许是极少这样看人。陈闯想，她认真起来明明还.....      .可爱，他之前却从未听过她的名字。

        “那如果是我主动呢？”

        陈闯不明所以，“你主动？”你的直球都要跨越整个中场门了吧！

        “我不说喜欢你，我只想和你上床，不想和你谈恋爱......”

        陈闯，“......”

        “玩腻了就不要你，因为我就是想找人爱，就是想叛逆，想验......”

        “等！等等等！”陈闯急急叫停，他手心发凉，汗浃背，心想今日算是棋逢对手，碰到克星了，先是胆量差距，再是力量压制，再继续下去他的能量场都要岌岌可危了。这真是人不可貌相，瞧着小不丁点，出招就是内伤。他再厚的城墙脸也禁不住对方反复自爆啊。

        陈闯举手投降，“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是良民。要不，我替你写一个星期作业？”

        可华华不知何时打通了任督二脉，她那双刚还伤心泪的脆弱眼睛，此时绽放出黄鼠狼般饥渴的光，瞬间逆转了形势。

        她义正言辞拒绝了这种不正当行贿，并强表示只有一种解决方式，

        “肉偿！”

        陈闯控诉，“你这是良为娼！”

        华华据理力争，“你说过的，我才是吃亏的一方。你得给我补偿！”

        陈闯瞠目结，他被一枚来自十分钟前的子弹打中膛。

        与此同时，手机像是还嫌场面不够混乱，谭田田和家里的电话轰炸轮番出场。

        陈闯已经很久没经历过进退两难的局面了，这实在扰乱了他的单线行事宗旨。他的设定程序紊乱了，手足无措站在路边，旁人看去甚至有些可怜。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不再响，而华华的眼神依旧坚如磐石。

        陈闯败下阵来，他指了指书包，“先放开，我不走。”

        “咱们谈谈。”

        “谈谈......程。”

        华华的手这才松开。

        陈闯松了口气。那条被她攥在手里的带子仿佛是枷锁扼住咽，让他呼困难大脑缺氧，等缓过劲来，聪明脑袋便很快开始恢复转动。

        而且越转越快。

        “我们需要拟订一份保密协议。协议中明确是在双方同意的基础上，进行的公平、公正、非公开的平等交；是完全不掺杂私人情感和金钱往来、也不涉及私人生活的纯肉交易。是并不完全遵守社会文化中关于青少年德规范的准则但绝对合乎法律的......自愿行为。”

        “如果你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