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星铭无所谓得很:“他俩反对也没用啊,我的工作又不是他俩的工作。”
“然后呢?”
也是哦……司徒朝暮还真有点儿不知该怎么往下接话了,想了一下,才又询问了句:“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么?”
“没事儿。”裴星铭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要就是没人能得了我。”
裴元就没那么客气了,直接回了句:“行,好,你买,你随便买,买个大的,到时候你就跟那老黄牛一样,撅着屁拉磨吧,泡那几两豆要是一天能磨完,算我输!”
“没有然后了。”
司徒朝暮:“……”这半个月,发生了真多事儿啊!
吃饱喝足后,裴星铭着肚子,痛快地打了个饱嗝,然后又叹了口气,说了句:“我和王路佳分了。”
裴星铭理所应当:“知啊,辞完就和他们俩说了。”
裴星铭:“半个月前。”
司徒朝暮哭笑不得,然后看向了顾晚风,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朝他挑了挑眉,仿佛是在说:你放心,我爸肯定拉不动磨,到最后还是你去当苦力当老黄牛。
“跑那么远?”司徒朝暮惊讶不已,潜意识里还有些抵,她不想被童年的伙伴们独自留在东辅,所以开口皆是质疑,“你自己单枪匹地去能行么?你爸妈要是不支持你的话,你有钱创业么?”
吃完烧烤之后,司徒朝暮就跟着她爸妈回家了,然而一家三口才刚进家门,鞋都没来得及换呢,司徒朝暮就接到了裴星铭的电话。
我竟一个字都没法儿反驳。
裴星铭又握起了啤酒瓶,喝了一口酒,然后舒心地吁了一口气,像是解开了捆缚在上的一枷锁似的:“这一段日子我一直在想,我这前二
司徒朝暮回了声“哦”,却在心里想着:我就知你会和她分。但还是好奇地问了句:“什么时候的事儿?”
司徒朝暮怔住了,顿时就明白了裴星铭为什么非要远走他乡。
裴星铭却底气十足:“他俩就我这一个儿子,不支持我支持谁?我不信他俩敢让我饿死街。”
司徒朝暮想了想,应该就是在他得知了周唯月要和李之桥结婚的消息之后没过多久。
虽然但是,用机打出来的豆浆和用石磨磨出来的豆浆的味,真的一模一样,他小时候没少喝,但那个时候,家里是用驴拉磨的……
裴星铭:“我想去s市,自己干点儿生意。”
司徒朝暮不可思议:“他俩没有反对?”
但她还是不想让裴星铭走,极尽全力地去劝阻:“可是、可是你到了s市之后人生地不熟的,不会不习惯么?在哪创业不是创业啊,东辅不行么?咱们东辅好歹也是个省会,而且咱家人的人脉都在东辅,你有需要的时候家里人还能找找人托托关系帮帮你,但你到了s市可就不一样了,鞭长莫及,没人能帮的了你。”
小酌两杯的地点就在小区门口的串串香店里。
司徒朝暮:“……”大晚上的这又发什么颠呢?
“你回家了么?”裴星铭的嗓门依旧旷随意,带着一无所事事的二世祖劲儿。
裴星铭:“出来小酌两杯呗。”
“啊?”这回司徒朝暮是真的震惊了,眼睛瞬间就瞪大了,“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司徒庆宇的胜负也被激发出来了:“行,你就等着吧,到时候你喝完第一碗之后要是不馋第二碗,算我输!”
“刚到,怎么了?”司徒朝暮回。
但她也知裴星铭最近的心情不太好,估计是想找个人倾诉一下心里事儿,于是就痛快答应了,和她爸妈说了一声之后就出了门。
“舅舅舅妈知么?”司徒朝暮紧张又忐忑地问。
虽然裴星铭本来也不喜欢这份育老师的工作,辞就辞了,可关键是――
紧接着,裴星铭又冷不丁地说了句:“我辞职了。”
司徒朝暮一个小时前已经吃够了烤羊和烤猪,现在是一口串儿都不进去了,基本都是裴星铭在吃,她作陪。
顾晚风:“……”
裴星铭还要了两瓶冰镇啤酒,她也没喝,全进了裴星铭的肚子里。
裴星铭:“还是半个月前。”
司徒朝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