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2(h)补
“呼……”
月绯倒在床上小口chuan着气,竭力平复下过快的心tiao。
瓷白的脸上晕上了大片guntang的红晕,原本整洁的床单被死死攥着乱成一团,不知是因为攥着的手,还是因为方才宋安歌过于激烈的动作。
宋安歌则是温顺的跪坐在月绯面前,用一双chaorun的眼睛静静地望过来,tou微垂着好似一只温驯的羔羊,哪怕即将被献上祭坛供奉神明也只会温驯的咩咩叫一两声,然后顺从的接受命运。
当然这是以往月绯记忆中的宋安歌,而他往日也确实是如此。
无论是在江南家中被要求要乖巧懂事,还是被远嫁到京城为一个从未见过的人守寡,他都是默默的接受了这命运的安排。
以至于会让人产生了一种错觉,他是一个不会有自己的思想的、乖巧、听话的牵线木偶。
而宋安歌也确实完美的扮演着从小就被要求的完美木偶的shen份,加在他shen上的家族荣辱、母父的殷殷期望都是那无痕却又无比坚韧的蛛网,密密麻麻的束缚着他,死死地控制着他的一举一动。
所有人都相信他会一直按照给他定好的路走下去,连宋安歌自己都信了。
不过这原本该死水一潭的生活出现了点小差子——宋安歌遇见了月绯,木偶想要脱离被定死的牵引线,他要去追逐自己的月亮了。
只有可怜的月绯是这整场幻觉中最大的受骗方,只有她会对这个木偶心生怜悯,以至于木偶生出了一种错觉——自己是被珍视的存在。
“宋安歌……”
勉力平复好呼xi的月绯没有看他只阖目轻声唤了一句,嗓音不复之前的温run清亮,反倒带上了些许勾人的暗哑,让人一听就想入非非。
"阿绯……"
宋安歌听到声音慌了神,有些不知所措的呐呐的应了一声。
分明月绯才是躺着的那个,可宋安歌迷茫的眼神却像是他才是那个无助的人。
没有等到月绯回应的宋安歌呆坐着,“太冷了,怎么会这么冷。”他想,冷得他忍不住想哭。
分明之前已经zuo好了接受一切后果的准备,可是当真正直面月绯的冷淡时他还是止不住的难受往心里涌。
或许是自己太过放浪,不像一个良家子拥有该有的矜持,讨了阿绯的厌。
想到自己已经被讨厌的可能xing宋安歌心里感到一阵剧痛袭来。
这痛太过剧烈太过真实,以至于他没有办法控制,登时脸色灰暗了下来,原先因为动情带上的活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徒留一地惨败的暗淡。
他虔诚地垂下tou,窗hu外的光温和的照耀着他,但他似乎无法从这阳光中获取半分的温nuan,脸色越加的惨淡,红zhong的眼睛也失去了原本美丽的光彩。
他,在等待最后的裁决。
“唔……热……”
比月绯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更先一步到来的是新的一波情chao。
shen下的被褥早已被热气沁得不留半点凉意,成为了ti内燥热的帮凶,方才因为宋安歌而按下的情yu来势汹汹的反扑了。
热……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yang在ti内混合成为一种别样的难受,肆无忌惮的在ti内liu窜,把暂时压下的yu望又挑了起来,到达了一个新的高度。
月绯忍不住往一旁被波及轻一点的床单挪,想要去汲取那为数不多的清凉。
不过,这样简单的举动在宋安歌看来就是月绯嫌弃自己的表现。
被打击狠了,强忍着难过,宋安歌慢慢的匍匐爬到月绯的shen侧,他缓缓往月绯shen边靠。
被褥带来的点点清凉让月绯短暂有了一瞬的清明,下一秒又被宋安歌绝望的吻上来chun上的热度席卷走。
哪怕方才是那样的激烈,可现在他也只敢轻轻的摩挲着月绯的chun,在外面可怜的打着转,祈求得到月绯的怜悯。
勇气被打断一次之后,宋安歌也不敢再像方才那般放浪,哪怕是现在这般狼狈的模样,纵然无济于事他却也想挽回一点自己在月绯心中的形象。
怀着绝望心情吻上去,宋安歌倏地睁大眼睛,他没有吻过任何人,教养爹爹也从未讲过亲吻的感受,他不知dao是不是所有人亲吻都是这样的舒服,但他想不会再有比和月绯亲吻更让人舒服了。
他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