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我和你才是一起的。
冉桉岚有点意外:“是吗?他没在你面前说过?”
冉桉岚并没有让你扎在这里的想法,他拉起你的手带你下楼,“走吧,该吃饭了。”
“轻一点……呜呜,要被坏了呜啊啊啊……”
黑夜能掩盖一切秘而不宣的交锋,只有月亮在看。
“当然不会,当面告诉他都不带虚的好吧!”
“不过还是很不同啦,”你看着他笑了笑,“安澜哥哥不会骂脏话耶,我就不到哈哈哈。”
的水声中轻轻抽泣。
等你到楼下的时候才发现,餐桌上一如既往地摆放着你喜欢的饭菜,但项安澜不在,所以――
他沉默了一下才开口:“嗯,他之前读高中确实还会讲,但现在我就不清楚了,毕竟我们高中毕业就没有在一起生活过了。”
你很快就习惯了和他一起生活,他和他的兄长不愧是双生子,就连一些日常小动作小习惯都极为相似,在这样的情况下你很快便掌握了和他相的方式。
你是被人叫醒的,冉桉岚贴着你的耳朵咬着你的名字,指尖描摹着你的轮廓抚上你的前额,把你从梦中拖拽出来。
你看着冉桉岚冷冷淡淡没有任何表情的脸,还没解释完,昨晚的事情又从你清醒的脑中某个角落浮现,你仿佛又听到项安澜抓着你让你叫出来……
你被泡在这样的目光中有些许别扭,又因此放松――毕竟这样的反应让你觉得他不去表面看上去一样难以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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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重新变得寂静无声,只有从房中出的一丝浅薄的石楠花气息渐渐弥散。
等你被拉着洗漱完,真的清醒过来,想起项安澜已经离开才反应过来刚刚你亲到的人是谁,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你会下意识亲过去,羞涩和尴尬就填满了你每一个细胞,你转过试图解释:“对不起我刚刚……”
你不太乐意,冉桉岚的房间就在你们隔,声音太大会被听见的。
“那就让他听见,让他知槐槐是怎么被我哭的。”项安澜的妒火焚烧着他,连带着你也被烤得火热。
他看着你,眼中微光转,张了张嘴又闭上,旋即少有的笑了笑,“你说得对,咱们才是一伙的。”
你听到他轻轻告诉你他这几天需要到外地去一个项目等会就得出发,听到他说冉桉岚会好好照顾你,听到他带着不舍和酸涩地让你远离外面那些不干不净的男人。
“不可以,槐槐以后不可以那样对除了我以外的人笑,”项安澜轻轻咬着你的嘴角,你的脸颊,在你耳边响起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槐槐,大声点叫出来。”
你嗯嗯两声,转又睡了个回笼觉。
“那就说好了,到时你得当面告诉他。”
你看着那张和项安澜毫无分别的脸恍惚着照旧亲了一下才起。
月亮看着一切,月亮看着你一夜安眠,在清晨带着所有晦涩的低声絮语轻轻隐去。
这缕霞光总是在你看过来的时候倾出醉人的微光,像是被你点亮一样。
他的动作越来越大,抵着你那点不轻不重的抗拒凶狠地进了你的子,低下拖咬着你的吞到嘴里玩弄,最后你还是如他所愿不不顾地哭叫起来。直到你被灌满浇透,他才停下动作,让你昏昏沉沉地入睡。
你有些惊讶,轻轻锤了他的肩膀一下,朝他挤眉弄眼:“耶,这么说我们才是一伙的了,项安澜不会说脏话,咱们排挤他,哈哈哈哈。”
你更尴尬了,简直手足无措,嘴巴开合又不知从何说起。
“这句话不会变质吧?别等下项安澜一回来就不数了。”
“嗯?难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吗?”你想起这两天你和他一起打游戏,因为是女孩子被同队的人辱骂,冉桉岚脸色不变声音也毫无起伏地开麦飞速输出一大串脏话,又忍不住笑出声,“那个时候我真的意外的,你简直是我的英雄哈哈哈,我当时肯定是反应不过来的,可能事后才想得到怎么骂回去。”
“是我的,你试试喜不喜欢,哪里不合口再告诉我。”冉桉岚的声线和他的神色一般清冽冷淡,他不像项安澜总是会温和地笑着看你,但他的眼睛比他的哥哥颜色要浅,你一看他的眼就想到昨天的霞光。
不知什么时候,你被项安澜轻轻地啄吻吻醒了。
在确认你熟睡后,项安澜走向隔那个从始至终没有任何声响的房间,神色晦暗不明,他打开房门走进去后,动作轻巧又迅速地阖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