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他渴求着你的主动呢?你迷迷糊糊地想。
现在整个房子已经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了,从卧室开始,客厅,沙发,窗台,厨房,书房,到都是你们的气息和标记,而你们,正走向卫生间。
后面你们是怎么又一路回卧室又到你累得昏睡过去的,你已经实在是记不清了,像是醉酒一般给记忆蒙上了一层纱。
“项安澜,快点,呃唔唔,啊...不是,呜..带我去,去卫生间,我要出来了...”
此时此刻,你本不知项安澜在想什么,你被他一路走一路着过来,路上了好几次,堵不住的,溢出的水从你们的交.合不停往下淌,从卧室拖出了一条长长的水渍。
,他的五官癫狂得近乎扭曲,汗水划过他的眉骨顺着鼻尖飞溅到你的眼里,又模糊了你的视线。
他了。
为了保证你不会在这个长久的过程中脱水,项安澜不止一次嘴对嘴地给你喂水,这些喝下去的水落到你的小腹中,一分转换成下面那张小嘴里个不停的水,一分停留在你的小腹中给你带来新的刺激和快乐,随着时间的逝,你开始感到有些不妙。
项安澜兴奋得肌肉不自觉地微微动着,他快活地敞开了自己,他紧紧地搂着你,让你每一寸肌肤尽可能多的与他的紧密贴合,希望将自己的一切与你为一,好让你与他不分彼此地达到真正的结合。
现在,他是你一个人的隶了。
“啊,槐槐,在我上了,槐槐在...标记我,啊哈...”
“哈...是,我的东西,出来了,槐槐,槐槐在用我的东西洗澡..”
在你高的时候他再一次灌入你,你的小腹早就已经被灌到微微隆起,再也没办法容纳更多,于是多余的被挤在甬里顺着他的了出来,落入水中散开。
你看到镜里的自己,脸色酡红眼神迷离,一条搭在他的胳膊上,另外一条虚虚地在他的腰上,红得发紫的进进出出,两人的下腹都已经满是分不清你我的,你的在他的腹肌上下乱,.蹭的通红立。你叹了口气,妥协地转过趴在他饱满的肌上轻轻地咬了咬他的,抬起手摸上他另一边的开始毫不留情地弄起来。
明明是他在主导这场背德的贱淫,明明是他压着你不得动弹,但他说得就像是你在主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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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槐槐在用子惩罚我,我,烂我下贱的肉.棒,呃啊...”
「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你听着他骤然变重的呼,更加过激的的淫言秽语,感受到他恨不得穿过子到你咙的在内横冲直撞,迷迷蒙蒙的又闪过了这个疑问。
你一脸空白地趴在他上,听到他的笑声后,羞耻已经将你蒸熟了,但更快的是他在浴缸放水的动作和再次将你卷入情漩涡的抚、以及撞击。
项安澜的魄比你想象中要更好,他和你在卧室中弄脏了一床被子之后仍不满足地抱着你走过了客厅。
而在这个更清晰的早晨,你再次看清了他的双眼,满是望,满是虔诚,满是你。
还没等你责问他,你已经在他的节奏中不受控制地高了,伴随着波涛汹涌的快感,你失禁了。
你意外地发现,他已经彻底属于你了。
项安澜不会回答你的问题,他只会用更出格的姿势和动作撞得你和你的疑问一样支离破碎。
真是太下了。
伴随着他大开大合的动作,本来如同刚刚被进入时的疼痛渐渐转变成奇异的,更剧烈的快感。
你羞恼地拧他的,咬他的锁骨,但这只能给他带来新的刺激,很快你便在他给予的疯狂回馈中变得只能一边息一边发出些七零八落的呻。
当你醒来时项安澜早已清醒,你木然发现他的手覆在你的上,你的阴.不断搓,晨起时的.在你的小中逐渐将你带上峰。
项安澜在你的轻轻笑了一下,顺着你的意思走到了卫生间,然而他并没有要放开你的意思,反而用力地将你锁在怀里更重更快地干你。
要是能一直插着你就好了,走到哪都插着你,让所有人看到你被插到失神的样子,让所有人知你们这背德的,乱的,污秽的关系,他一边将你带到玄关的全镜面前一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