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刚刚洗澡时让她适应了伤口的疼痛,因此酒碰到伤口时金智秀只感到细微的刺痛感,但也蹙了下眉。
在伤口消毒之后,朴彩英就把药膏往指腹上挤出一小坨,均匀涂抹在金智秀手掌的伤口。膝盖上的伤口她也重复了同样的步骤。
她左手裹住金智秀的脚底,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把抚摸她的念压下,用棉签把消毒酒涂在膝盖的伤。
比起手掌,金智秀膝盖上的伤势就比较严重一些,所以当酒碰到她的伤口时宛如好几细针同时刺入自己的肤内。
朴彩英的手腕徒然被金智秀的手握住。朴彩英意外地盯着那只骨肉均匀的玉手,又用懵懂不解的脸仰与金智秀对视。
金智秀原本只是因为疼痛才下意识抓住朴彩英的手,结果现在的氛围变得有些怪怪的,她只好默默地收回手,但是这次她的手却被朴彩英握住了。
朴彩英那双注视着自己的眼眸在灯光下实在是太透亮了,金智秀不自觉地迷失在女孩的视线里,一时间没有出反应,但下一瞬间她的手掌就被柔的位碰。
突如其来的接令金智秀像只受惊的兔子,下意识的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出逃离危险,可朴彩英手上桎梏的力度逐渐加大,金智秀无法脱离。
“你在什么?”她瞪大双眼不解地质问朴彩英,用力地挣扎了几下。
“在亲吻你的手。”朴彩英又低啄了一下金智秀受伤的手。
酥酥麻麻的电感从嘴落下的地方迅速传达至金智秀的整条手臂,太久没有与别人拥有亲密接的她心无法抑制地加速,不只是因为害羞还是无措。
在离婚之前金智秀本就不是需求很高的人,而且也非常重视事业,因此她前夫也用此作为理由出轨了。在金智秀发现后,她抱着还是婴儿的小仪与理直气壮的前夫大吵一架,最后是金智秀主动拟一张离婚协议递给前夫,上面写着小仪的抚养权归金智秀,而他只需要每个月给固定的赡养费即可,他也爽快地签字,这段婚姻关系就这样宣布结束了。
在那之后金智秀也即将接手主编职位,所以她需要在面对自己越发忙碌的事业的同时,照顾年幼的小仪。这些年她的生活被工作与女儿占满,没有时间和力去照顾自己的需求。在每一次夜深人静或发情期的时候,她都只能一个人难耐地倦缩在床上打上一针抑制剂,与望对抗。
因此,当她现在面对朴彩英这赤的暗示时,她是想要拒绝的,因为她们的年龄相差太大了,就算只来一场一夜情金智秀还是觉得不适合。
“我们才刚见面,为什么你会对我产生想法?”
“刚见面吗?欧尼还记得那只兔子是谁送你的吗?”朴彩英指向电视柜上的陶瓷兔子。
“是很多年前一个小女孩送给我的…等等,你是朴律师的女儿吗?”金智秀眉紧锁,努力回忆那张把娃娃送给自己的女孩的脸,当脑海里的脸庞越来越清晰时,她恍然大悟。
当年那个只比自己高一些的腼腆少女,现在已经染上了金发,脸也张开,高也快要高出自己一颗,如果没有朴彩英的提示,她可能真的会一直都认不出她。
当时她才刚离婚没多久,由于被前主编重所以便委派她给在法律界声望极高的朴顺明律师采访。采访很顺利,朴律师也对金智秀感到很满意,所以就留下她一起吃晚餐,当时她就注意到那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女一直在偷看自己。金智秀没有太过放在心上,只当是青少年藏不住心思,还没学会控制自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