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摩娑著指尖,彷彿還帶有探進女孩子的溫度與觸感。
女孩揪住她的衣角,可憐兮兮的:「你理理我...」
她不動聲色瞧了眼清辭還在痙攣的手腕,在客廳雲雨時了涼風,這讓經路不好的人有苦頭吃了。
白鷺垂眸望她,一語不發,單依面色看不出任何想法。
白鷺瞥了眼慘不忍睹的沙發,上頭沾滿了體,黏又溼答答的。
滔天的醋勁淹沒了她的理智,才這般肆無忌憚。
忐忑壓過了甜蜜,方才體經歷過歡愉而升的體溫轉涼,緊揣著的掌心驀地溢出冷汗。&039;
連僥倖的心態都不能有,因為她清楚望著自己的那雙眸亦清醒到不能清醒了。
酒櫃裡不乏高度數的酒,她是開餐廳的,也是正常,但不正常的是高度數的酒瓶洋洋灑灑少了一大半。
「姊姊...」
「姊姊...」郁清辭的意識回籠,從吃醋、灌酒到藉著酒意無恥勾引的所有過程一次閃過腦海,臉色也愈發慘白。
「...受傷了怎麼辦?」白鷺低嘆,郁清辭或許就是生來剋自己的,否則心底的慍怒怎麼那麼快就煙消雲散,「還有怎麼就自己喝酒了?就不怕明天胃不舒服嗎?」
白鷺抿著,桃花眼淡淡望去,仍舊不說話。
她出於中產階級,即便後來事業有成也未給她養成過多的奢侈嗜好,為數不多的雅興便是珍藏美酒。
白鷺瞧著那團隆起,深諳被子下的光景為何。
「姊姊...」郁清辭握住輕輕拭過間的手腕,徬徨的情緒無處釋放,只能再次叫喚那人,渴望她給予回覆,卻又害怕得到的是嫌惡的回應。
柔軟的床鋪凹陷又彈起,陷在被床中央的女孩捧著水杯,可憐兮兮地一遍遍喚著:
「...」郁清辭拉高被子,將自己藏進被窩內,只出兩顆眼睛在外。
「你...喜歡我是嗎」
白鷺的一雙眸一直注視著女孩,又怎麼會錯過對方的不安。
看來她出國的這段期間,女孩也沒有好好照顧自己的舊傷,否則只是稍激烈的運動,反應怎麼會這麼大?
。
郁清辭乖巧的接過水杯,揣揣不安的喝下水,生怕自己慢了一秒,對方就會態度大變。
白鷺就著女孩捧著水杯喝水的動作,拿過平時摺好疊在茶几櫃裡的毯子,仔細將女孩包裹好後,手臂穿過她的膝窩,用力提起,再抱回客房,放下,一套動作下來行雲水。
郁清辭住一小塊女人的衣角,忽而哽咽,單薄的肩膀一顫一顫的,眼尾的薄紅襯得小傢伙愈加可憐
白鷺抿了抿,伸手拿過床櫃上的衛生紙,俯下撫去女孩下的水漬。
旖旎的氣氛一瞬間急轉直下。
「先喝水」女人再次拿過床頭的水杯,是她剛到家時女孩為她斟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