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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我是xx事務所的柳溫絮」
遲來的委屈在心間暈化開。
清辭的一聲姊姊到了午夜才得以喚。
柳溫絮懶懶抬起眸。
白鷺悄悄的在女孩手心上寫字。
白鷺看了眼後照鏡中緊抓著扶手的女孩,踩著油門的腳默默放輕了力。
看著對方啞口無言的反應,白鷺深諳自己的猜測完全正確。
被白煙嗆得咳嗽的柳溫絮: ...
車子上高速匯入車,郁清辭兢兢業業地看著眼色,在嘴裡的姊姊又吞了回去。
平常溫溫柔柔的人發怒起來最恐怖。
女人穿著睡袍,抱著臂坐在客房椅子,垂眸凝視趴在床上的女孩:
她偏頭側望,只見白鷺跟清辭兩人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握在了一起。
婦人眼珠子一轉,冷靜下來,想起女兒的敘述,又覺得教室一般不會有監視,決定就這麼一口咬定眼見為憑。
,朝白鷺亮出尾指的大鑽戒:「我們看起來像缺錢的模樣嗎?我們要的是她跪下歉!」
柳溫絮看了對方的反應,再次讚嘆老白的料事如神。
白鷺冷著臉,一一看過那些紀錄清辭校園生活的帶子,一改前刻的客氣緩和,聲音寒冽低沉:「算上先找清辭麻煩的事情,還有剛剛方太太在我們抵達前,向我家寶貝說的每句話,恐怕有你們苦頭吃了。我們雖然忙,但我們不怕花錢與花時間打官司,也請好自為之。」
柳溫絮看著話題終於引到自己上,便如來時在車上和白鷺討論那般,戲劇的從西裝內袋掏出自己的律師名片,按至桌上再推向對方眼前。
所以車子一駛到家門口,柳溫絮便用平生最快的速度衝下車。
幾縷細碎的髮絲落,遮住漸漸粉紅的小耳朵,郁清辭只好盡力忍住癢意,去分辨女人到底寫了什麼給自己...
郁清辭驀地抽回手,低下頭匆匆掩飾泛紅的眼眶。
汽車內的溫度柳溫絮預估大概零下幾度,幾乎快把後座的兩人給凍成冰棒。
有我在。
白鷺笑了笑,「沒問題,我剛說了,我們條件任你開,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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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摩娑著下巴,饒有興致的看著從自己落座開始就在輕微顫抖、整個人呈現揣揣不安的那位同學,「但是假如是你們家的小寶貝先招惹我的小寶貝,無論是先動口還是先動手,那我們...」
婦人出了震驚的神色,顯然沒猜到這件事情嚴重到會找律師介入,更沒料到對方家長不好糊弄,以為可以像之前那樣處理就能得過且過。
真。恐龍家長,也不知白鷺怎麼想。
果然如同白鷺所料,事情不像表面見到的那樣簡單。
「你脫不脫」
只是沒想到她好意捐贈的監視竟然最後能幫上自己的忙,畢竟她一開始也不過是看到新聞報導越來越多校園霸凌的事件發生,但苦於沒有監視能夠還原事發經過,因而導致許多真相與委屈都被受害者嚥進去,所以想著捐贈監視,也算給所有孩子一個保障的校園生活。
別怕。
而生氣的女人的確也不帶等待的,她才剛關上車門,原地就只留下一圈圈的白煙。
「...誰說學校沒有監視的」白鷺柔柔的看了眼低垂著腦袋的女孩,又把目光放回對面的恐龍家長,每多說一個字對方的臉色就愈加慘白:「在清辭進學校前,我已經捐了幾千台的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