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成想郁清辭返校的幾天後,就選了熱舞社加入。
更萬萬沒想到,讓女孩學的舞,有朝一日居然會用在誘惑自己上。
回嘴:「瞎說什麼大實話」
白鷺瞥了一眼副駕的女孩,斟酌著用詞:「純欣賞」
紅的小刷過她的,再用鼻尖輕頂她的。
「慢慢來就好,你有在學校加入什麼社團嗎」
「...看不出來阿,你這個濃眉大眼的,還帶這種有顏色的心思阿」
柳溫絮:「厚臉!」
郁清辭搖了搖頭。
晚上,白鷺如約進了客房陪女孩睡覺。
「對耶,為什麼你老喜歡去看熱舞社的表演」
女人停下,仰起濺有體的下頷,緩緩勾起了笑容。
白鷺聽著柳溫絮一來一往的跟郁清辭分享她們兩人求學時的社團生活,倒也沒再加入話題,偶爾附和個一兩句。
女孩與那雙桃花眼對視,先是看見裏頭蘊藏點點星光,再看見自己淫亂的模樣,只能羞得一把遮住她的靈魂之窗。
談話間,車子停入地下停車場,白鷺也以為話題就這麼告一段落。
那隻長期握筆而生繭的食指上花,速度由慢漸快,同下的一起搗出白沫。
繩帶繫住寬鬆的睡袍,溝壑若隱若現,白鷺攬著郁清辭,手放於腰規律的輕拍,嘴裡哼搖籃曲的伴奏。
掌心攀上她的後背,掌下的溫度透過衣料源源不絕浸潤女孩的慾望,染濕了她的內裡。
加劇的刺激,讓她再也抑制不住溜出口的呻。
直到柳溫絮無意間透出白鷺大學時很喜歡在社團宣傳週,去學校廣場看熱舞社舞。
清辭感覺溜溜的先是畫大圈,後轉小圈,再向下觸及皺褶,一遍遍撞入再抽出。
一場少時的春夢,真正揭開了懵懂不自知的感情序幕。
浴缸裡的水悠悠溢出,躺跪在內的女人雙雙換成了她自己和姐姐,那對善於料理食材的手,爬上了她的腳踝,圈住,往兩旁扯開,開始料理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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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清辭視線沾上眼前泛著香氣的天鵝頸,腦海裡自動播放起一和室友在宿舍看的電影的某個片段。
懷裡傳來細微如貓叫的聲音,白鷺垂下眸,以為女孩了惡夢。
「恩、恩...恩~」
「清辭如果害怕人多,可以加入一些比較靜態的,比如茶藝社或校刊社那些」
白鷺一眼就看出柳溫絮心理真實所想,半點迂迴不帶的戳破:「不是去看你的,只是喜歡看女生舞」
「你白姊姊是吉他社的,我是熱舞社的」
「我自己嗎...」郁清辭有些迷茫的重複著,她是農村出生,那樣的環境就是男權社會,教導她女人就是男人的菟絲,一輩子不能長出自己的意識。現在突然有個人告訴她,試著表達真實的自己,她前所未有的感到茫然,滿心充斥著疑慮。